的一番好意了。”
这姿势,竟有几分护妻子的味道在里头。
吴大娘就像是被点住穴道一般,瞪圆了眼珠子,看着百里安右边脸颊上的一道齿痕发呆……
不错,正是一道红红的齿痕,就像是被人生生亲吻啃出来的痕迹。
那是昨日绝然没有的!
吴大娘被狠狠地冲击到了,嘴巴张了合,合了张:“这这这……这薯大妹子,不是你阿娘啊?”
“唔……好吵啊……”蜀辞耳朵素来尖儿,一听动静,被吵得揉眼醒来,就要从百里安的怀里挣脱起身。
百里安视线平静低垂下去,看着快要从指头缝里露出来的白软耳朵。
他手掌发力,又将她的脑袋生生给摁进胸口里。
蜀辞顿时绝对自己的呼吸被一个冷硬的胸膛给堵住了,憋狐得紧,她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噜的威胁声。
百里安小手指不动声色地探进她的狐狸耳朵里,轻轻一挠。
动作熟练得就像是逗弄小猫小狗那般,透着一股子娴熟的温柔。
他嗓音低沉,含着几分清浅不自知的撩人:“你乖。”
清透的嗓音轻轻缓缓地跌入耳根子里,清晨初醒时原本平缓的心跳莫名跳快了些。
蜀辞身子一抖,如弄一只毛发被摸得舒服的幼犬,本能地乖巧了下来。
毕竟……在蜀辞的记忆之中,真是从未听过谁敢用这种调调来同她说话。
莫说是近在咫尺的蜀辞了,便是立在门口的一大把年纪的吴大娘也生生不自觉咽了个口水。
他娘列。
还以为这是孤儿寡母流落山村的戏码。
感情原来是失足妙龄少妇与贵族少爷逃婚私奔的爱情故事。
是说薯大妹子那张狐媚子面皮怎能生出一个这般良家少年的儿子来,原来压根就没有半点血亲关系。
瞧这模样,莫约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孱弱贵公子,一着不慎遇着个千娇百媚的少妇大娘子。
从此一眼沉沦,弃了仕途与安乐乡,不惜与她奔波万里,才累得病痛缠身。
果然,那头的少年郎已经抬起了清润的眸子:“我昨日便说了,她不是我娘,是大娘您误会了,其实她……”
“懂,我懂,大娘我都懂,原来不是娘亲是娘子啊,呵呵呵,是大娘看走眼,是大娘看走眼了啊,呵呵呵……”
吴大娘笑得如一朵灿烂的老菊花。
心中却道,这种小牛犊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