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青丝长发安宁地落满双肩,模样乖巧得就像是个精致的大娃娃。
方歌渔问:“疼吗?”
百里安背脊一僵,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大口喘息了几声,抬起含泪的眼睛看着她,声音沙哑问道:“你还继续吗?”
方歌渔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怔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继续又怎样?不继续又怎样?”
百里安说:“如果你觉得可以了,我想穿上衣服。”
方歌渔冷笑:“我若非誓不罢休呢?”
百里安拧起眉头,面色挣扎迟疑,又有一丝忧色。
方歌渔十分欣赏他这副复杂的表情,心中莫名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他一定是在无声谴责她的冷酷无情,分明对错各占一半,却偏偏要因为她的任性与霸道,让他独自承担这苦果。
他一定在心里骂了她无数遍。
可是那又怎么样。
反正她方歌渔霸道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谁知,百里安却探身扯过属于她的红袍嫁衣,放在她的身前,低声道:“将衣服穿好,去外头拾一块砖来吧?”
方歌渔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言语给弄迷茫了:“拾砖头做什么。”
百里安语气很平淡:“女孩子的脚,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见血了还得洗,直接用砖头砸吧?”
方歌渔简直要被他这惊骇世俗的言论给震惊了!
什么叫直接用砖头砸,你当这是砸核桃呢!
话说你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开着不着调的玩笑。
方歌渔有些生气,可是当她看到百里安那极其认真的眼神,心中又是一惊。
他不是在开玩笑。
心情莫名又有些烦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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