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一个现成的?
即便你是能够填海移山的魔君大能,也没这本事一夜承孕吧?
况且君归宴开了大半日不见你孕吐,如今一到他想退簪子就开始矫揉造作呕个不停了。
百里安被这混人气得獠牙紧咬:“我说陛下差不多得了,这戏过了头,可就不好收场了。”
女魔君朝他眨巴眨巴眼睛,硬生生挤出几滴梨花带雨的美人泪来:
“君授子嗣之恩,朕自是不会疑你真心,司河主若当真离她不得,朕愿成人之美,日后与阿容妹妹姐妹相称,自是不会叫君左右为难。”
这一声阿容妹妹,看似谦让,实则恶毒到了骨子里,以退为进,软刀子割头,温柔不觉死。
百里安都看到了心魔女子中箭一般忍不住簌簌颤抖了起来,仿佛在极力抑制着什么,气得眼眶都红润了。
在那群老魔‘万万不可!’的呐喊声里,女魔君将手里头的葡萄皮一扔,低头红着眼小猫似的委屈呜咽了一声。
而后故作坚强地起身,一步瞬行而至,无不亲昵温柔地去牵心魔女子的手,带着她的手似是准备往自己的小腹上触摸过去。
她面上勉力一笑,道:“朕这头已经有着落了,阿容妹妹日后可要多加努力才是。”
为等那只手掌落实她的肚子,心魔女子就冷冷的抽回了手,红着眼转身就跑掉了……
百里安目光无助地看着她驾着剑光头也不回,心中颇为无力。
不是姑娘……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这种荒唐的事情你居然也信?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终还是以魔君这方大获全胜。
真是不知女魔君为何能够将阿容的心理掌控得这般精准,不动一刀一剑就轻易击垮她的攻势,最终让百里安落得孤立无援的下场。
这哪里是魔界,简直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
而且狼窝里头求偶母狼,才是真正叫人毛骨悚然的吓人。
女魔君心满意足地摸出一个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碰过阿容的那只手。
每一根手指甚至是指甲缝都未放过,仿佛就像是摸过了什么不干净的毒物一般。
百里安心说,就你这样还同人家做好姐妹?日后困觉的时候裹一个被窝你岂不是得膈应死?
啊呸!怎么还给无耻的这厮给绕了进去,怎么可能会有那么荒唐一天?!
女魔君打出一道黑炎,将帕子烧干净,解决完心魔女子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