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散开来,宛若心中开放的黑色之花。
她掀起眼皮,看了梵殊真人一眼,天真的双眸此刻瞳仁里漆黑一片,她嘴角轻扬,忽然一笑,道:“可我觉得,放眼这六界四海,天上天下,唯有他可解我心间那道恶魂钉呢。”
梵殊真人只当她还是小孩子固执己见盲目信从的天真想法,她只得耐着性子,苦口婆心道:“他怎么解,他又如何解?!那可是六界至毒恶魂钉,便是种下此术的阿娆魔君,也未必能够有十全之法解以此术,你又凭什么相信,他一个自身难保的尸魔,能够解开你身上的恶咒?!”
“自身难保?”小山君忽然弯腰捧腹大笑了起来:“真人你倒是不妨好好看看,他都混进我阿娘的寝宫里了,如何就自身难保了。”
“这话断不可胡言!”
阿娆垂眸重新研墨,她忽然轻笑了一下,道:“无妨,本来我也没有打算,一次性的努力就能够轻易说服他收了我,来日方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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