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识李忠一身武艺,为谋大事,同他拜为结兄弟。
李忠妻小母都在汴京,李信以此做胁,让他认下这些罪状自,万不能供出自己。
李忠被『逼』至绝境,倒也狠得下心,干脆自立为王,把李信干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抖出去。
比起勾结北戎、陷害忠良这两项天人共怒的罪名,李信前为天下儒生所唾骂的抢掠百姓这些罪状,实在是过微不足道。
再加上李信大儿子毁堤淹城,造成瘟疫,引得人人自危,一时李家人成过街鼠。
天下儒生口诛笔伐不说,汴京城内愤填膺的读书人在街坊屋舍、宫墙城墙上都用墨笔写声讨李信的诗词,朝野上下亦是震惊,不少前楚旧臣直接自请辞官。
这部分官员初倒戈李信,是对前楚失望透顶,如今发现李信竟勾结外族陷害忠良,只为谋取连钦侯手中兵权,又为一己之私酿成天灾,比起前楚有过之而无不及,哪里还愿为李信做事。
朝堂上,前去上朝的臣子,除些不堪用的墙头草,就只剩初从祁县一路追随李信的几个元大臣,一眼望去,整个大殿空『荡』『荡』的。
李信坐在龙椅上,手死死地扣着扶手上的龙头,似乎这样就握住他做梦都想留住的权利。
他额角青筋一条条凸起,比起初次坐上这把龙椅之时,两鬓白发已增许多,眼眶下陷,布着血丝的眼球外凸,更显态,像一条疯癫濒死的狗:“这江山,是朕的!谁也想夺去!”
底下臣子也看出他似乎有些癫狂,面面相觑。
还是从祁县就一直跟随他的臣泪涟涟道:“陛下,您切莫『乱』心神,只要您还立着,这江山就易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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