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起:“别缝了。”
秦筝眼瞧着血珠子还在往外冒,不及回答太子的话,就把手指含进了嘴里吮了吮。
她十指细长,白皙如玉,唇畔嫣红,带着水光,半垂着纤长的眼睫显得有些可怜,却又无端地叫人歧念四起。
片刻后秦筝吐出手指,发现没出血了,这才满意了,她回答起太子方才的话:“咱们借住在寨子里,寨主兄妹待我们虽是客气,但什么都麻烦寨子里的人,总归是不太好。挖几株花草也不是什么累活,我出去走一趟,多熟悉熟悉寨子里的地形也好。”
秦筝自认为找的理由无懈可击,她说完后却久久没听到太子回答,不由得抬起头看他一眼:“相公?”
秦筝坐在凳子上,太子半倚着床头还是高出她一大截,他微眯着狭长的眸子看她时,秦筝莫名地感觉到一种居高临下俯视的压迫感。
像是一只凶兽在耐心地打量自己的猎物。
她纤长的睫羽颤了一颤,本能地想移开视线,太子却突然抬起手,拇指微微用了些力道擦过她丰润的唇瓣。
心跳又变得有些快,被他指腹擦过的唇瓣隐隐发烫。
“唇上沾到了血。”太子把指腹上那抹淡淡的血迹拿给她看,嗓音很轻。
明明跟上次他帮她擦脸上的炭黑是一样的,但又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秦筝拿着药碗走出主屋时,整个人都还有些晕乎乎的。
回到厨房后她摸了摸自己唇瓣,后知后觉自己这次是被撩了?
不过太子没再说什么,那午后可以按照原计划同林昭一道去栈桥修建现场看看。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