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能好好谈谈,直接拉黑实在过分了点。”
“她没错。”一直没再开口的性冷淡突然皱眉。
“啊?”马靖昊茫然回头。
秦隐:“错在我。”
马靖昊:“……”
这是被梨子下了什么昏头药了。
马靖昊抹了把脸,头大道:“行行行,你们小两口的事,你们开心就好。别的不重要。”
半个小时后,中午12:30。
停了训练的电竞社活动室里,谈梨终于姗姗来迟。
双开门推开了其中一扇,谈梨靠到另一扇上,笑容艳丽灿烂地朝着屋里:“大家训练结束了吗?”
“哎,梨哥来了啊。”
“结束了结束了,我们正商量着去哪儿吃饭呢。”
“嘿嘿今天周日啊,下午晚上都没课,是不是应该宰社长一顿?”
“……”
“不用麻烦社长,我请客。”谈梨晃了晃手机,“位置定好了,我叫来的几辆车十分钟后到校门外,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卧槽?”
“这就是被富婆包养的感觉吗呜呜呜我好幸福!”
“你要点脸,照照镜子看你配吗?不你不配。”
“梨哥万岁!”
欢呼声涌动着奔向门外。
很快活动室里就不剩几个人了。马靖昊坐在靠门位置,没急着离开,起身后笑道:“梨子,你可终于来了。秦隐都等你一上午,站了两个小时没挪窝了。”
靠在门上,谈梨和走出去的最后一个社员打完招呼,闻言懒洋洋地撩回眼,像笑又不像:“秦隐?谁?”
“——”
马靖昊的笑容和动作一并僵住。
他扭头看向房间角落,靠在墙边的男人半垂着眼,听见这句话时正抬头,那双眸子里黑得幽沉而深邃。
性冷淡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
马靖昊却有点扛不住,他僵笑着说:“梨子,这玩笑可不好笑,隐哥是你男朋友啊,你还能不认识他了吗?”
“男朋友?我什么时候有过男朋友了。”谈梨说着抬手,揉了揉脖颈。
直到此刻,马靖昊才注意到原本应该在谈梨右手手腕上的那个和秦隐一对的粉色护腕——
不见了。
马靖昊思绪陷入迟滞。
而此时,女孩已经懒声散漫地开了口:“我今天早上磕了下后脑勺,医生说是什么逆行性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