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玲玲眉目低垂,面无表情:“我想问你呢!”
黄长发是惊弓之鸟,陈玲玲的表情,让他被支配的恐惧油然升起,桌上是他心心念念有钱了要来开的洋荤,边上是他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人。
两条腿比脑子反应更快,他拔腿就跑,陈玲玲没想到这货这么不经吓,这是?跑了?
陈玲玲跟在他身后追,这货体力不行,才跑了几百米已经速度下来,被陈玲玲一把揪住:“你跑什么?”
“小姑奶奶,你别跟着我,行吗?我看见你就发怵。”黄长发的腿都软了,再被她打一趟,他就物了。
“我就问你两句话。”
“问什么啊?”
陈玲玲问:“昨天下午见谢美玉了?”
黄长发一张嘴张开呼出一口气,那股子味道熏得陈玲玲撇过了头,听他说:“你怎么知道?”
“昨天谢美玉回来不对劲儿。你拿她的钱了,还干了什么?”陈玲玲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问。
听见这话,黄长发想起昨天假山后的一幕,露出那种不可名状的笑容:“小孩子家家,问这些臊不臊?”
听见这话陈玲玲,确认了,昨天他果然得手了。这种祸害,就该吃花生米,忍不住一拳头打在他的下巴上,黄长发“嗷”一声叫出声,退后一步,反应过来拔腿就跑,陈玲玲还想追,黄长发已经钻入了不知道那一条弄堂里,这里弄堂交错,陈玲玲一下子没了方向。
这个结果是后妈自己求来的,一次次为了那一点点的私利去强求,最终踏入泥沼,而不能自拔。
黄长发等了很久从弄堂里悄悄出来,揉着他下巴,恨声吗:“小瘟货!总有一天让你折在老子手里。”
黄长发往店里跑去,却见桌上已经干干净净,气得大吼一声:“我的菜呢!”
陈玲玲是不知道黄长发正在为了他生平第一次开洋荤吃得半途而废暴躁,她提着点心乘车回到新村。
今天是陈建强休息,他和费雅茹两个人在家,陈建强特别勤快,只要他休息都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费雅茹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冰棍,懒懒散散。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宝贝疙瘩。
陈玲玲都没看父女俩一眼,进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外头费雅茹问陈建强:“爸爸,我的工作什么时候落实?再这样下去我都没脸见人了。”
“等你妈妈下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