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再给你们做。”
陈玲玲摇头:“不用了,太麻烦阿姨了!”
“不麻烦,小朋友们是要互相帮助的呀!以后出去读大学也要互相照应,做爸妈的才放心。”
熊海健也是打算考京城的大学,陈玲玲点头:“嗯,嗯!我们互相照应。”
阿姨看着两人吃好了,收拾了茶杯和保温杯:“你们好好睡觉,不要担心,你叔叔等下五点钟会过去看看。”
“谢谢阿姨!”
“那我走了啊!”阿姨拿着她的保温桶和茶杯离开。
陈玲玲和诸蕴佳一起进了房间,躺在床上,此刻已经凌晨两点。
凌晨的殡仪馆门口,哪怕暖黄的路灯,也让人感觉出惨淡,边上是被抛弃的花圈,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诸蕴佳妈妈没有了眼镜看不清楚,一手撑在边上,没想到摸到一团毛茸茸,只听见吱吱吱的叫声,她恐怖地大叫起来:“啊啊啊啊……”
一只耗子蹿了过去,诸蕴佳妈妈扑在男人怀里,精神紧张。
熊海健跟容远对看了一眼:“一只耗子而已。你就这么害怕了?你女儿被一个男生那么欺负,你也没觉得害怕?”
“蕴佳本来就是送给严雪峰的礼物,严雪峰抱自己的礼物,这个算欺负?你要搞清楚在她妈心里,蕴佳都不算个人。就跟农奴一样,是主人的私有物。背一下农奴制度和□□转世制度?”容远说。
在俩男孩互相抽背政治内容中,天上露出了晨曦,熊爸爸在微露的晨光中骑车而来,给俩孩子送来了一桶粥。
“晚上害怕吗?”
熊海健拍胸脯:“怕什么,我一颗红心向着党,怕什么?蕴佳怎么样了?”
“小姑娘跟玲玲回去了,你妈妈给她们俩也做了疙瘩汤,吃了疙瘩汤两人睡觉的。应该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熊海健笑得开心。
那对夫妻昨天吃晚饭的时候发现女儿不见了,晚饭也没吃就出来找孩子,自家小区和周边早就找了一大圈子,之后再找到民航子弟中学来,没想到又被这么两个半大小子给拖到了殡仪馆门口。
两人是又累又饿又怕,这俩小子倒是又是宵夜又是早饭,他们却是肚里空空。
两人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熊海健看着两人:“想吃吗?”
诸蕴佳妈妈咽下口水,熊海健:“不给。”
熊爸爸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