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也能想到。
余音音脸色越来越严肃：“青痕，此事关系比你想象要大，你老实和我说，这件事还有人知道吗？”
林青痕：“嗯……”
咋说呢。
他刚刚已经卖出去两瓶药了，覆水难收，即使现在知道了自己搞出来东西有点突破常理，但仔细一想，也没有后悔。
比起自己，一直性格冷漠师父好像还要激动许多，林青痕甚至能敏锐地感觉到她身上灵气都不稳了，随着情绪一起震动着。
林青痕仍没有对比他灵力高事物有明确鉴定能力，但他有一瞬间感受到，激动着余音音身上震动着灵力有点过于强横了，好像远不止玄阶一星。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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