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度。能够让他开口说话已经是极限了，但要控制他脸上的表情变化……我还做不到啊。不过想想看，要是顶着这张羞耻度爆表的脸，就算面瘫别人也一定能够理解的对吧？”
“而且还有个问题……”娜娜已经无视了凌默，继续说道，“从空军团的角度看，这次的失利应该是相当丢脸的事情了。而这个家伙……”她回过头来看了凌默一眼，“他可是责任人啊。”
“这我倒是知道……”
“要是不想他一露面就被抓起来，最好的办法是让他暂时不具备被抓起来的条件。至于刚一出现就被愤怒的上司崩掉，这种可能性我们也该考虑一下。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娜娜紧盯着凌默，几秒钟后，她抬起精神力具现化出来的胳膊，扶额摇了摇头：“明白了，还是我来吧。就算被崩掉，也最好发挥出他的最后余热，这样才不算枉费这么久的努力啊……”
说到这里，她突然注意到凌默正笑嘻嘻地盯着自己，顿时恍然：“哦……你有意的！居然逗我……”
“哈哈……”
凌默忍不住笑了笑，转头看向了叶恋。
这丫头正学着他的样子捏着下巴，一副正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见凌默转头看向自己，叶恋仍旧微微低着头，却抬起了一双大眼睛，有些茫然地盯着凌默：“嗯？”
砰——
凌默顿时觉得心跳停顿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表情和动作，但这副样子……真的很人性化！
恍惚中，凌默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趴在自己书桌对面，撑着下巴，用笔在自己面前的书本上轻轻点着的小丫头。
“算错啦……”
“哎，不是这里……凌默你认真一点啊，在看什么？”
那时候凌默经常会忍不住想要脱口而出：“当然是在看你了。”
现在想想，就算当时说出来了，也不一定会被当做变态吧？
可能也不会出现两人从此一见面就尴尬，渐渐关系就变得平淡的情况……
有时候就差那么一步，就差那一点勇气……
“咳咳！”
凌默呆滞了两秒钟后，就在“双胞胎”诡异的眼神中回过了神来：“丫头，你在想什么？”
叶恋仍旧保持着呆呆的样子，缓缓摇了摇头：“没……”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凌默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伸手揉了揉叶恋的脑袋。
虽然她不说话，但眼底的关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