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没睡着?”
一般亲热的时候宿主都会强行关机,它只能待在小黑屋里无能狂怒。
时清薏懒得理会它,暗道的门咔哒一声打开,她回去揭开斗篷的兜帽,外边一层积水沿着斗篷划拉一下坠落下来,她把斗篷扔在旁边,这才掀开榻边的帘子。
里面的人睡的安稳,苍白的面上眼睛闭合,长而翘的睫毛低垂着,一头微微泛着褐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仿佛还睡的正熟,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时清薏过去捏住装睡的人的鼻子,萧锦瑟的鼻尖秀气,没一会儿脸就稍微有些红,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声音微哑,带着一些无奈:“殿下不要捉弄臣了。”
她的手搭在时清薏的手上轻轻握了一下,是好像对方才的事一无所知的模样。
“谁让你醒了还要装睡,”长公主哼了一声,收回了自己捉弄人的爪子,眼睛微微咪了一下:“怎么不问问我刚才去哪儿了?”
萧锦瑟神色滞了一下,烛火摇曳映在她眼底晦暗不清,最后却只是倚靠过去碰了碰时清薏的袖子:“殿下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
若是不想说,问了也是平白吵起来惹你不快罢了。
顿了顿,腾出来自己睡的暖和的一块地儿,摸着她衣角被打湿的褶皱:“殿下袖子湿了,去换一件过来睡吧。”
时清薏把她的手从袖子上扒拉下来,语气带着点清冷:“丞相倒是大度。”
末了当着她的面把外头衣裳脱了,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寝衣,脱了斗篷和外袍能清晰看见里面勾勒出来的姣好线条,萧锦瑟只是看了一眼,手就忍不住悄然攥紧。
长公主脱了衣裳钻进被窝里,盯着旁边脸色煞白的人声音莫名讥诮:“本宫倒是不知道萧相何时这么大度了?”
换她以前敢出去私会小皇帝,现在回来是能被打断腿关一年半载的程度,现在倒是温柔体贴的厉害了。
萧锦瑟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过去将时清薏抱住了,手臂勒的极紧,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勒进自己血肉里,时清薏等着她说些什么,等了半天,等到身后莫名隐忍的声音。
“殿下......以后出去......”
时清薏已经等着听她咬牙切齿的威胁了,那个人却像是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样的焉了下来,气势萎靡:“最近天冷,殿下以后出去要记得多加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