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宁一个人枯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坐了多久,闭上眼全都是关于时清薏的回忆。
一晃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们说七年之痒,她们连五年都没有撑过去。
她仔细的抚摸过结婚照,合照里面的时清薏臭着一脸漂亮脸蛋,她那时候以为清薏只是高傲,沉浸在新婚的喜悦里靠在alpha的肩头笑得又傻又呆。
所以,也怪不得清薏嫌弃她的。
结婚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得到了世界上最喜欢的人,要一生一世和清薏米走下去,可她却忘了问,自己是不是清薏想共度一生的人。
也许人生都是这样吧。
她把结婚照放在怀里贴近心口,半晌,有温热的液体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还有结婚第一年她们一起买的情侣狗狗杯子,情人节送的做成干花放在相框里的玫瑰,后调有清薏信息素味道的香水......
她一件一件收拾整齐放进了自己的行李箱里,临走的时候回头再看了一眼,心就好像被活生生划开一条口子,窗外的寒风呼啸着吹了进来。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里面陈墨带着一些歉意和焦急的声音传过来:“温小姐是你吗?时总胃穿孔住院了,你有时间的话能......”
收拾好的行李箱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
温语宁在楼下就看见了陈墨哆嗦着冲上去就问:“清薏了?她在哪里?手术做完了吗?!”
陈墨日常看见的小温老师都是温和有礼的,少有看见这样几乎失去理智的模样,她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时总已经做完了手术,在、在——”
她话没说完温语宁就已经跌跌撞撞的冲了过去。
大门哐当一下被推开了,温语宁赶过去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看见那个靠在病床上的alpha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oga哭的眼睛都睁不开,好像刚刚进手术室挨了一刀的人是她一样,比时清薏这个做完手术的人都疼的厉害。
时清薏忍了忍,到底没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oga柔软的头发,心软的一塌糊涂:“好了,我没事。”
她说的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穿着病号服靠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如同金纸,阳光下的皮肤甚至能看见青色的脉络。
温语宁哭的喘不过气来,眼睛哭红了,鼻子尖尖也是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