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见无人应价,就要将字帖收起来。
“等一等!”杜馆长制止。
“白老弟,按道理来说,君子不夺人所好,更何况咱们是朋友,不过,这黄州寒食帖可不一样,这是国定级的文物!”
“因此,我代表永城博物馆,与你竟标,希望你不要见怪!”
杜馆长说着,看向顾寒道:“小顾先生,这副黄州寒食帖,我出一千一百万!”
顾寒看向西装男。
西装男立即就有了反应:“一千三百万,我愿意出一千三百万!”
“一千四百万!”杜馆长举了举右手,就当是举牌了。
“一千五百万……”
再叫两圈,价格涨到了两千万。
西装男已经彼感吃力,而杜錧长仍然兴致勃勃。
西装男心知争不过杜馆长,只得放弃。
杜馆长捧着黄州寒食图,如获至宝,起身道:“诸位老友,我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一步了,日后再聚哈……”
从鸿雁酒馆出来,应虹一把拦下顾寒。
从进饭店开始,她就被一个一个的迷团缠住了,到最后,她感觉自己像茧一样被缠了起来,到了不搞明白状况就寝室难安的地步了。
顾寒知道她的心思,沿着青石板慢慢地往前走,一边说道:“应虹,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应虹就像是被堵住的洪流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开口问道:“渣寒,你卖的杜馆长的《黄州寒食帖》到底是真的还是仿的?”
顾寒的目光掠过应虹,反问道:“应虹,你老实跟我说,今天酒席上的客人,有谁像是傻子吗?”
应虹摇头:“没有!”
他们不仅不是傻子,还一个个的是人精,见识能力比普通人强出不知道多少倍,不然的话,也没有可能坐上今天的位置!
“也就是说,《黄州寒食帖》是真的!”
“当然!”
应虹更加迷惑了:“不是说黄州寒食帖真迹在台北博物馆嘛?”
“台北是真迹,我们的寒食帖也不假!”
应虹摇头道:“我不是很明白……”
“有什么难以理解的?”说着话,已经到了酒店门口“宣纸的工艺是一层一层扑上去的,一般的宣纸有三层,而苏轼的字力透纸背,墨迹将三层纸都浸透了……”
“……如果有高明的匠人将三层宣纸都揭开,不就得到了三幅寒食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