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清风观掌门举着槌,重重地敲击在铜钟之上。
一边敲钟,清风观掌门伏地喊道:“清风观受辱,伏请各位长老助我讨回公道!……”
话还没有说完,一枚铜钱如流星一样飞了来,将铜钟劈做了两半。
嗡嗡的回想之中,半空中降下数人,都上面如重枣,满头白发……也就是古人常来形容世外高人的鹤发童颜。
(注:童,颜后面没有巨,乳)
最前面的便是道媪长老。
清风观掌门心中一喜,心说三请长老,终于还是来了!
“见过道媪长老……”
“啪!”
清风观掌门万万没有想到,道媪长老回应自己的,竟然是一个耳光。
“长老……”
“催催催,催命呢……一次两次三次,你烦不烦啊!”道媪长老怒气冲天。
“长老我……”清风观长老满心委屈,如果不是顾及颜面,说不定就要哭出来了。
“亏你是一门之掌,竟然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怎么办,让我失望之极……”
“是我无能……”清风观掌门垂下头。
“你不仅无能,而且十分蠢笨!”道媪长老毫不留情的指责道:“杨司法都被打扒下了,你还往前凑,你觉得杨司法本事太差,你很厉害吗?”
“不是,不是……”清风观掌门迟疑良久,这才说道:“是我,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道媪长老冷冷地说道:“你不是那少年郎的对手,就要认输,弱要承认,挨打要立正,让那少年郎将凌芳带走不就是了吗?”
“一个清风观的弃徒而已,你留下她做什么?她的死活又与清风观有什么关系?”
“你不但不肯认输,还布下了清风阵,赌上了整个清风观!”道媪指着清风观掌门的鼻子道:“你知道吗?你差点将整个清风观给毁了……”
“毁了……”清风观掌门觉得道媪有些言重了。
“你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吗?不是,我告诉你不是……”道媪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如果那少年郎再冷酷一点,再残忍一点,将整个清风观,包括你都灭了也不是不可能……”
清风观掌门听到这里久久不敢做声,好一会儿才弱弱地说道:“……不是,不是还有长老你们做清风观的定海神针吗?”
“定海神针,定个屁啊!”道媪啐了一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