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掌门拦下了大司法。
又迎向顾寒道“这位小哥，不知道你来自哪里，师承何人？”
天下玄门最重的就是师门。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你小子这么牛逼，背景肯定不一般吧！
这时候顾寒如果抖出来厉害的师门，掌门就坡下驴，这件事情就算是遮过去了！
不过，顾寒着实没有厉害的师门可抖，因为他就没有师父。
因此，顾寒撇了撇嘴道：“关你鸟事！”
掌门的脸冷了下来。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你与凌芳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师，我是她学生！”顾寒回答得十分简洁，似乎连多一个字都不肯说。
“你可知道，她现在已经是尸修者！”
顾寒翻白眼道：“那又怎么样？”
掌门正色说道：“我看你玄术高超，不会不知道，正邪不两立吧！咱们是玄门正道，而凌芳，早已经坠入魔道！”
顾寒心中冷笑：凌芳一个小小的尸修者，在你们的心目中就已经算是坠入魔道，等你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呢？
“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匡扶正义者为正，为祸一方者为邪！”
“你看到凌芳老师为祸一方了？她杀了多少人，尸体现在哪里？又或者是伤了别人，有人做证？”掌门被问住了。
“又或者！”顾寒接着道：“又或者，你心里认为凌芳为祸一方了，是邪，所以要除之而后快，还要以最为残忍的点天灯的刑罚？”
“你可知道凌芳虽然被你赶出山门，却一直没有忘却自己玄门中人的本份，她力量虽然不大，却一直在以一已之力，维护一方安宁？”
“你可知道，凌芳成为尸修者并非她心中所愿，她只是想存活下去而已……”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将她裹胁上山，要以最残酷的刑罚点天灯来惩罚她！何为正，何为邪？我看凌芳老师才是正，你们才是邪……”
清风观掌门垂首不语，脸色有些难看。
“又或者，是力量强者为正，弱小者为邪？”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想掂掂你们清风观有几斤几两！”
“这里是清风观，清风观自有一套规则，用不着外人多说！”
“清风观的斤两，你掂得动吗？”
“逞口舌之利有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