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庭年收入在百两以上者,怕是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一个武师要收个弟子,居然开口就要一年一百两的束脩!
这是穷疯了吧?
陆洵笑笑,问:“那……这位蔡教头,可中意我?”
路宁波澜不惊地回答:“这却不知,若相公有意,我可代为登门一问,若那边也有心意,这才可带了先生一起登门。”
陆洵想了想,很快点头,“那就有劳路客卿了。”
那路宁闻言当即起身,拱手道:“相公但请静候佳音,仆必一力促成!”
陆洵也随之站起身来,拱手,“多劳!”
那路宁这边告辞了要走,临走,却又站下,回头笑了笑,再次拱手,“仆亦知有些冒昧了,但仍想问一声,未知相公之《小池》的「初读」,可曾办过?”
陆洵愣了一愣,失笑,“你连这事也要勾搭?”
路宁笑道:“天下有买便有卖,有卖自有买,相公若是无意,仆这便离开就是。可相公若是有意,仆这一问,岂不正解了相公疑难?”
陆洵仰头哈哈大笑。
笑罢,他倒真是兴致盎然,问:“一首四星之诗的「初读」与闻,市价几何?”
那路宁不慌不忙地回答:“并无市价。”
“哦?没有市价?”
路宁笑着,却仍是下意识地斜向上拱手,以示他对一首四星之诗的敬意,“市面之上,一星之诗,是有价位的,一席与闻,约价三百两至四百两不等,二星之诗,却是很难交易,因为要看人,有些人,便是出价再高,作者瞧不中,便是天价难买,便如这位蔡教头收徒一般。但总之而言,约莫一千五百两上下。三星之诗,已经很难听说有某处交易了,四星之诗,自然更是无价。”
陆洵缓缓点头。
好像……不太便宜。
裴易这时候笑着道:“那四星之诗,自然非二星之诗能比。”
路宁当即点头,“这是自然。然而,无价之宝,只要愿意卖,总还是能有个价格的,要卖,也总是会有人愿意掏银子的。”
陆洵又点头,却是道:“在下明白了。只不过这一次的《小池》之诗,就不劳路客卿了,在下无意出售听位。”
那路宁倒是并不纠缠,“如此,仆已明白了。”说罢告辞。
裴易礼送了出去,又兜回来,往东厢房走的时候,往堂屋里瞄了一眼,一边站到陆洵身边,一边笑道:“洵兄,下次若得二星之诗,倒未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