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诗,一首三星之诗,并一篇四星之文,其作品三篇,至低亦为三星,可知其才力雄壮!此正乃我邺城,我魏郡百年未有之大才也!若书院非要为难与他,却是叫外地人看了笑话!”
“可不正是如此!因此上说,别看那些人在下面鼓噪得厉害,我敢笃定,山长是断乎不会因此处罚于他的!再说了,洵兄于今也已经不是书院的弟子了,便是要处罚,又怎么罚为好呢?总得有个由头吧?据我看来,此事最大的可能,竟是不了了之的为好!”
“确是如此!洵兄文中说的好,‘夫鸡鸣狗盗之出其门,此士之所以不至也。’,此言何意?据我看来,不过是……‘夫钱义之出其门,此陆洵之所以被勒令退学也!’,此事,此言,现已传播开来!便是处罚,亦难挽此倾,反倒显得我书院没有容人之量,平白落人话柄罢了!倒不如索性大方些……”
“若是罚些银钱,倒也未尝不可。那宝墙上文字,想是留不住的,铲了去,岂不要人力物力?重新粉刷,岂不要人力物力?据我算来,约二钱银子足可为之!若书院有此判,某不才,愿为洵兄代付此二钱银子!”
以裴易为首,众书生哄堂大笑。
此时陆老爹已是自寻了一处角落坐下,茶博士提了茶壶上来,正为他倒茶,听见那边厢笑声,弯下腰,小声地奉承道:“右曹勿忧!俺们今日听令郎此事,已是听了半晌了,这些书院的弟子们提起令郎来,多是佩服的不得了!想来那上头的教授博士们,也是不能不顾忌弟子们看法的,照我看,令郎多半无忧!”
谁知陆老爹闻言却反倒叹了口气,“你知道甚么!”
他扭头看看那帮年轻学子,道:“他们说的若是作数,那还不翻了天?”后半句话他却是没说,又憋回了自己肚里,“只怕这帮夯货们跳得越凶,落到自家大郎身上的板子,就会越发凶狠!”
书院这边许是不会处罚的,也没有个由头嘛!但书院不处罚,就当事情结束了?简直天真!
最后的板子怎么落下来,多轻,多重,还是要看曹氏等四大世家的态度!
那茶博士眼看没讨了好,赔了笑倒了茶水,快步便要下去。
却在此时,有人快步蹬蹬蹬地上楼来,差点儿便与那茶博士撞个满怀,此人也是一个年轻学子,却是上得楼来,便大声道:“大事休矣!”
听此一言,这茶肆二楼的三桌客人皆是一惊,纷纷转头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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