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周先生?”
“周先生叫你家主?你是什么家主?哪家的家主?”
顾寒笑道:“我姓顾,自然是顾家的家主了!”
“那周先生呢?”
“你说周先生啊!”顾寒道:“他是咱们家负责收租的工人!”
“啊!”丰海全差点一跤跌倒。
“你是说,周先生收租的房产,都是你们家的?”
“应该都是吧,这些小事,我不怎么关心!”
丰海全差点一口老血喷在顾寒的脸上,他心说我再怎么装逼,也装不过渣寒啊,这逼装的那一大串钥匙,怕不有几百套房吧,每月收租就百年万,在顾寒说来,竟然是小事……
还不怎么关心?
自己一百多人的厂房,辛辛苦苦干上一年,也不过两一两百万的利润而已……
“渣寒,你你你……”
“你是不是想说,我这个衰样,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大的产业啊?”顾寒替他说了出来。
“是啊!”丰海全下意识地应道。
“就是这么命好,没有办法啊!”顾寒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对了!”顾寒拍了拍丰海全的肩膀道:“我刚才跟周先生说了,免你十年房租,十年之内,你都不用交租了!”
“渣寒,不不不,顾老板,你说的都是真的?”丰海全眼睛都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了,他租的厂房有三千多平,每个月房租都将近三万块,一年三十万,十年三百万……
顾寒这一句话,就等于是送他三百万……
丰海全有些眩晕,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时候,一辆宝马在雷克萨斯后面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名中年人,中年人手捧请柬,冲顾寒深深一躬道:“顾先生,我是大梵山的谷康义,奉山主之命给顾先生送来请柬!”
“三天之后,大梵山将有一场聚会,希望顾先生务必参加!”
丰海全伸手捂住了胸口,他担心自己的心脏就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前者顾寒给他免租已经让他万分惊奇了,而现在,冶市首富谷康义,竟然甘做信使,为顾寒送信,那深深的一躬,简直就像是奴才跟主子行礼一般……
这……
这也太诡异了一些!
回想起自己登门拜访数十次,都不得见姓谷的一面……
再对比他对顾寒的尊崇。
丰海全感应这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