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冯皓的眼神有点古怪。
她似乎极力压制着什么,但是眉眼之间,还是透露了一些出来。
骆宾人皱眉问道:“到底什么事?”
“议长,有人找你!”
“谁啊?”作为一个没什么权力的议长,找他的人还真是不多。
“宣武!”
“你是说,宣家一房的宣武?”骆宾人有些不能置信……
一房的宣武虽然还不是宣家的家主,但是因为是内定的继承者,实质上,一般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
骆宾人在州议长的任上,至少求见了二十次,除了第一次见到了宣武之外,其它时候,都碰了钉子。
即便是第一次,宣武也是尊上对属下的语气跟他说话,告诫骆宾人在尊重民风民俗,不要特立独行,否则的话,很多人都会不答应。
这个“很多人”的真正意思是“宣家”
尔后可能是骆宾人所做之事违背了宣武的意思吧。
他便不再见自己。
而今天,他竟然登门拜访,怎能不叫人觉得意外。
楞了一会儿,骆宾人焦急地说道:“快请,快请!”
骆宾人的内心十分激动,表面仍要装出不动声色来,客气地问道:“宣武先生,到访州议会,有什么见教啊!”
宣武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这表明他对这次见面的重视。
这却让骆宾人更加的不解了,他要是带一帮手下,乍乍忽忽地闯进来,冲骆宾人兴师问罪,骆宾人还能够理解。
谁让人家是集化州的第一大家族呢!
“我是来求见议长的!”宣武一脸的笑意。
“求见我?”骆宾人苦笑道:“说句实在话,宣先生,听你这么说,我感觉有些后背发冷!”
宣武尴尬地笑了笑,突然深深一揖道:“议长,我为宣家,也为我自己这些年来对你的无礼道歉!”
骆宾人后退一步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宣武先生你还是直说吧,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
“咳咳咳咳”宣武迟疑了一会儿说道:“话既然说到这里,再遮遮掩掩的就显得太不光棍了,好吧,我就直说了,我想求议长帮个忙!”
“什么忙?”
“议长还记得你从焚城请来的寒哥吗?”
“嗯?”寒哥骆宾人能不记得么?可以这么说,与寒哥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