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合群,这种人一看眼光就高。他看上的女生我总觉得不该是枝道那种,当然,我不说枝道不好看,就是…他和她站一起,枝道在外表上总差那么一点点。”人对外表配不配总有很高关注。
一男生猥琐地揣测。“我看他一心只想学习哪有空谈恋爱,肯定初吻都还在。”
“哈哈哈纯情男孩?说不定还真是,有次我看见他居然耳朵红了。我还吓了一跳。”
“学霸不都是这样,实际纯得很。”
“哈哈哈。”
随即他们不再聊八卦,各自说起了大学与未来。
没人相信她会被同班纯情的明白囚禁在密室里放纵地性爱。
没人相信她此刻在他身下呜咽。
没有人知道:
白天他买菜买零食买内裤,自然无异地兼职挣钱,在她面前星眼月眸无害到世界柔软。她是他的孩子,他操心地哺育喂食。
晚间就是她难眠的噩梦。他是她的孩子,姐姐长姐姐短,绵言细语地想回到母亲子宫里般狠劣操她。
她记得在地板上。她扛不住地光着身子狼狈爬走,他握住她的脚踝拖回压在身下。性器厮磨她的臀部步步逼紧,塞进后,手臂从腋下穿过,勾压下她的肩直往深处捅入。
声音比她还娇气。“姐姐,我还硬着呢。”
动作比谁都粗鲁。
男生的腰也软,他的皮肤甘甜清凉,色情的喘息在她耳旁。磁哑声线与男性气味勾引她无尽沉沦。
这是羞耻地狱,与情欲天堂。
她一遍遍说不要。
他一遍遍撞得臀部与腰身绷紧。
“人有禁果效应,这就是为什么负面信息永远比正面更受关注。”
“所以你说不要。”他说我偏想更要。
他是受虐狂也是施虐者。她掐他满身血印,赐他深骇齿痕。他在虐待中舒服畅慰,于是满意地送给她强烈性爱。
混乱清醒,痛苦快乐,恐惧渴望,喜欢厌恶。都在同一人上。
他把色欲当做但丁《神曲》里的解读:过分爱慕对方。
白色男式校服盖不住全身消了又二次盖上的唇痕。吸吮、舔舐。从头到脚。
风拂过红肿的水花。
她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有时会问他:今天星期几了?
他低下头,漂亮的手抚摸她,像哄一个孩子。
“知道了没用。”
她突然想起高叁有一场阳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