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扶着肾,来来回回浇灌着地上的苔藓。
尿很黄也很骚,肾很虚人很萎。海拉尔女孩太热情,昨天晚上嗨过头了,直到今天还没缓过来。
正在他用手不断抖动时。
“砰”的一声,眼前的墙壁突然裂开。一只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掌直直向杰瑞的脑袋抓来。
“咔!”死死扣住面门,一股磅礴的巨力袭来。他整个人被铁掌猛的往前拉,重重撞在墙上。
艹,我还没抖干净呢!全特么溅裤子上了!
哗的一下,他整个人卡在墙壁上。放荡不羁的脑袋透过破洞,出现在海拉尔公园里面。
他透过指尖的缝隙,看见身前站着一个穿风衣的强壮男人。身影遮挡住阳光,看上去魁梧高大。
该死!是那个保镖!
杰瑞疯狂的挣扎,嘴巴呜呜作响,就是发不出声音。他的下颚被苏墨的手指卡死了,完全张不开。
墙壁上的灰屑纷纷落下,杰瑞的反抗很激烈。
挣扎中,他看见风衣男的脖子处晃出来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扫了好几眼才发现,这是狗牌。
所谓狗牌就是士兵牌,是一种军用识别牌,用来辨明战场上士兵身份的。之所以叫狗牌,主要是苦中作乐,士兵们的自嘲。
这个保镖是个军人。
知道这一点后,杰瑞挣扎的更激烈了。要是被当场抓住,军人的审问方式可要铁血残酷多了。
苏墨眉头一皱,右手猛的用力,五指缓缓向内收缩。
杰瑞呜呜的叫着,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流出,看上去很恶心。
“唐,你那边有事吗?”
远处传来海瑟烟的声音。
“没事,我只是到处逛逛,你继续玩你的吧。”苏墨回应。
他此刻在一排灌木丛后面,恰好挡住了公园里人的视线。
“呜呜呜……”
听到苏墨这么说,杰瑞更加害怕了,疯狂的挣扎起来。
呜咽声逐渐变大,甚至带上了哭腔。苏墨火气登时腾起,左手一个巴掌就用力扇了上去。
“啪!”“咔嚓!”
两个声音,一个很响亮,一个很清脆。
杰瑞脑袋歪斜,颈椎以不自然的状态扭曲。他嘴角流着白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艹,一不小心给扇死了!”
苏墨心中暗骂一声,他知道这个人是杀手,那把金属手枪放在身上,在暗瞳眼镜下太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