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胭脂。
赵行德被软禁得久了,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又叹了口气,摇头道,“不过,这可能么?”他的眼光落在院墙上,虽然看不见,但到处肯定都是有职方司的军兵守卫的。赵环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流露出恍然的神色,神色微黯,心中又泛起同情。
“皇兄和陈相都知道,”她走近一步,低声道:“我还会来探望先生的。说不定......”她有些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转身匆匆而去。赵行德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花树掩映的红墙绿瓦后面,自己踱步回到适才安坐发呆的地方,经过赵环这一打扰,刚才那种萧索寂寥的感觉经一扫而空。赵行德摇了摇头,放下满怀心事,拿起一张强弓,在院中对着靶子,一箭一箭地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