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机器一样,利用自己优势的兵力,稳稳地,一步步地逼迫护闻行营和叛军拼消耗。这种消耗战的打法,在安金弦看来,流的都是河中人的血。
“新招募的骑营可堪一用?”
“上将军放心,”安金弦拍着胸脯道,“骑军都是精挑细选的好男儿,若在关中蜀中那等地方,早就是军士了。只是因为河中竞争太激烈,才一直未能晋身。虽然不曾正式晋身军士,但也大都是打过仗,见过血的。这段日子,各营又好生整训了结阵冲阵之法。小伙子们都嗷嗷叫,如果上将军要用他们上阵打仗,那是绝对不含糊的。”
“这就好。安将军,我考虑着,这么一步步退下去,不是办法。”赵行德沉声道,他看着熊熊燃烧的炉火,眼中透着坚定的光,“我意,四天之后,叛军挑战时,我军出营列阵,和叛军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