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自然是格律诗最佳!当然,若有妙句,古体诗亦可!”
“若是格律诗,只怕有人作不出来啊!”武兰英瞥了李清瑶一眼,揶揄道。
古体诗格律自由,不拘对仗、平仄,篇幅长短不限,较为简单。而今体诗又称格律诗,句数、字数、平仄、押韵都有严格的限制,相对较难。
“作不出来的,就罚酒三斗!”梁谷太仿佛没有听出武兰英的弦外之音,笑哈哈地吩咐仆人们摆上笔墨纸砚,同时取出一支好笔,“诗作最优者,自然也有彩头!这支笔采自四品雪兔的毛发,颇为难得。在下舍不得用,就把它拿出来,想送给配得上它的人。”
“我们怎能与陈二小姐相比,这彩头定然是陈二小姐的了!”
“有陈二小姐在,这只好笔岂会落到他人手上?”
……
众人纷纷奉承,陈兰蝶莫名地看了李清瑶一眼,谦逊着否认。
“一会儿若是作不出来,我会帮你的。免得让人笑我李家!”李清月没好气地对李清瑶说。
李清瑶在月痕门学习,李清月相信对方基本作诗的水平还是有的。只不过这次是有时间限制,短时间内要作出一首格律,怕是李清瑶没那本事。
“李二小姐,我知道你才高八斗,但梁二公子的雅集,可不要代笔哦。”武兰英似乎知道李清月心中所想,笑着看了她一眼。
李清月心里骂了一句,表面却说:“这是自然,不劳你多心!”
武兰英拿出前些日子李清瑶送的笔,笑盈盈地自言自语:“这笔还是李大小姐所赠的赔礼,希望今日能用它写出佳句。”
“啊,这人也是够了,还故意把笔带来!”郑玉月皱眉,不满地道,“这个姓武的真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那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吧,何苦至今还念念不忘!”
李清瑶脸上微微苦笑:“随她吧。”
其实两人也没什么仇怨,只是两年前一次宴会上,某御史家的公子对李清瑶一见钟情,宴会后写了一首情诗悄悄托下人递给李清瑶。
李清瑶被恶心到了,他又听说这位公子似乎和武长史家的女儿关系暧昧,便在一次大庭广众之下,把情诗拍到武兰英的脸上,让她管好自己家的狗子别乱发情。
于是武兰英的自尊心和恋爱之心受到了双重碾压,此事还被当成笑料在京城传了大半年,武兰英一想起这事就气得发抖,对李清瑶自然更是恨之入骨!ctmd贱人!
不过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