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她的攻击。
口中还有闲暇哄她:“师妹莫气了,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礼物?不必。你站着让我打一顿就行。”
谢蕴昭随口一说,不料他竟然果真站住,说:“好。”
呼——
太阿剑停在青年胸口前方。
谢蕴昭收了剑,没好气:“你又耍我。”
“师妹冤枉我了,我不过想叫你消气。”他每每这样眨眼时,都会有种无辜之感,“师妹可是不气了?那可要看看礼物?”
谢蕴昭懒得理他,将太阿剑收回乾坤袋,转身就走。她师兄起初还温文尔雅得很,现在越来越喜欢捉弄人了,难不成他其实是个白切黑?
这个玩笑的念头一闪即逝。
不防她走得干脆,看着她的背影,卫枕流面上闪过一丝紧张和懊恼。
“师妹,你真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不该笑你。”他立即追上去,微微弯腰,墨黑的长发垂下几缕,衬得他面容更似白玉一般,“我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他的师妹斜看他一眼,走到微梦洞府的门口,一指他,说:“站这儿不许动!”
转身“砰”地关上门。
卫枕流一时茫然,眼中懊恼更深,却乖乖站在原地不动,心中只怪自己一时得意忘形,逗她过了头。
但只过了片刻,那紧闭的房门就重新打开。她探出头,脸上已经换了笑眯眯的神色。
“喏,给你。”
她递来一只木盒。木盒很简朴,并非法器,也没有精细的雕花。
“给我?”
卫枕流不明所以,接过来迟疑一下:“我可以打开么?”
她奇怪道:“给你的,你当然能开了。”
他仔细瞧她几眼,确认她刚刚那点气愤已经彻底过去,总算松了口气,随手打开木盒盖子,见里面是一只木雕的小狗,旁边还有一张洒金信笺,写着:师兄生辰快乐。
“师兄生辰快乐,这是给你的惊喜!”
她嘻嘻笑着凑过来,很得意:“你刚刚是不是真以为我生气了?不不不,我只是要把你骗过来给你惊喜而已。是不是特别自然,毫无痕迹?”
他又呆了好一会儿,才近乎茫然不解地反问:“我的……生辰?”
“我记得很清楚嘛,毕竟当年我最喜欢在家里乱翻东西,那份生辰八字我都偷偷看过好多遍了。”她更得意了,“前两年你都刚好不在,这次我本来以为又要错过了,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