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落幕,到时全城参与、愿力鼎盛,幕后黑手必然不会放过这一好时机。”
“执风师兄,届时我会前往秘境一探,还要劳烦执风师兄在外护持,也替我多看着些师妹。”
“你一个人去?虽然你已经玄德,但还是太危险,毕竟是上古大能遗址。”执风劝阻道,“还是等师门……”
“经过了平京之变,我却不能再信任师门。”卫枕流微笑着,眼神却很冷,“这满门上下,能让我全心相信的……唯有师妹一人而已。”
执风哑然。
“……也罢。”
……
两人先后离去。
浮屠塔前诵经声声,香炉烟火不断。
而在塔落下的阴影中……
忽然冒出了一个狗头。
还是一个很有些威风的、毛皮丰盛光亮的狗头。
它有两只尖尖的耳朵、一对湛蓝有神的眼睛,还有一张咀嚼着什么的嘴。
每当它咀嚼一次,浮屠塔上汇聚的愿力就要少上几分。
诵经的和尚只觉芒刺在背,却因察觉不出原因,而只能归结为自己灵台还不够清明。
和尚当然发现不了,因为就连刚才观察此处良久的卫枕流也没能发现。
因为天犬这种凶兽成长到一定阶段后,就是可以借助愿力隐藏自己的气息;尤其在它们进食的时候。这是生物求生的本能演化。
至于现在吃得腮帮子鼓鼓的这只天犬,虽然才刚刚脱离幼年期,但这浮屠塔汇聚的愿力好像一床厚厚的棉被,帮忙把它盖得严严实实。
这只天犬的名字,除了“阿拉斯减”以外不作他想。
阿拉斯减是一只嗅觉灵敏、拥有顺风耳的狗,而偏巧刚才那两人并未刻意使用神识交流。
因此,阿拉斯减一边大吃特吃,一边竖着耳朵将那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十足十。
说实话,作为一只狗狗,它是彻底没能听懂那两人在说什么。但它十分清楚,其中一个人是谢蕴昭很重视的人,它还在船上舔了他一口——没什么味道,甚至还有些硌狗舌头,不过感觉还行,像吃一团冰块。
所以阿拉斯减吃得很认真,听得很认真。
听不懂没关系,它已经一个字一个字地记下来了。
片刻过后,吃饱喝足的天犬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摇摇尾巴,抖抖皮毛,撒开腿溜了。
它冲向了何家宅邸的方向,因为它和达达约好了吃完饭就回去,之后等谢蕴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