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再跟别人。”
温谅笑了笑,回到病床边坐下,道:“真这么想?”
毒蛇挣扎着要起来,被温谅强行按住了,他脸色赤红,一向的阴冷也化作了罕见的激动,低沉的嗓音透过坚毅和果决,道:“有一句假话,让我不得好死!”
温谅静静的看了他半响,突然微微一笑,道:“如果我让你去跟雷方呢?”
毒蛇愕然抬头!
宁夕在金碧辉煌大酒店摆了一桌奢华酒宴为雷方接风,温谅来的晚了,自己罚了三杯,席间又主动承担起活跃气氛的角色,时而妙语如珠,时而荤素适宜,逗的宁朱二人笑声不断,连雷方都不得不充满嫉妒的承认,要是温谅去京城当婚礼司仪。绝对可以当场拐跑新娘。
酒足饭饱之后,四人转战大世界,事先得到温谅的吩咐,度娘这一次表演的分外用心。什么仙子沐浴,玉壶含烟,什么雨涨秋池,飞雪沉江,清澈的茶水卷起层层的碧叶,仿佛一位归客对着等待已久的妻子,将一路的喜怒哀乐娓娓道来。说不尽的柔情蜜意,道不完的缠绵衷肠。
这就是为什么倒茶只倒七分满,留下三分要装情,无情之茶,只配牛饮,称不上一个品字。
朱子萱当然见识过各种茶艺,但像度娘这般将茶艺做到赏心悦目的茶师却不多见,等亲口品尝了碧绿清澈的碧螺春茶之后。竟失声叫道:“好喝,这还是第二泡,怎么比我平时喝的第三泡还要清香?”
“这个要看人。不同的人泡出来的茶味道差异很大,我对茶也不是很懂,不如请度娘给大家讲解一下。”
度娘盈盈跪坐,芊芊素手从茶罐里捻了一点茶叶,细语低声道:“诸位贵客请看,这是特一级的碧螺春,单只这一点,就需数千颗叶形卷如雀舌的芽头来炒制,古人说‘隐翠白毫茸满衫’,指的就是这般。”
朱子萱困惑道:“隐翠白毫茸满衫?什么意思?”
度娘柔柔笑道:“只是形容茶叶的形状罢了。换句咱们的话说,就是‘铜丝条,浑身毛’。”
众人大笑,朱子萱笑的几乎捶起了桌子,道:“好,形容的好。要说形象生动,还是咱们现代人略胜一筹,不,胜了十倍!”
度娘将碧螺春轻轻的投入水中,茶立即沉底,茶叶上带着细细的水滴,慢慢的在水底绽放开来,道:“这就是‘春染海底’,是鉴定品级的一个简单实用的好法子。”
朱子萱几乎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度娘,拉着她的手赞道:“人好,茶也好,姐姐你哪学的啊,能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