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紧挨着少年的脸,仿佛在弹唱着一首耳鬓厮磨的诗句。
“累了?”
“嗯!”
“那就睡一觉,刘天来从顺义赶过来至少得两个小时,有时间的。”
温谅摇摇头,鼻尖和左雨溪轻轻相触,两瓣薄唇微微一蹭,如沁如馨的香味在方寸间弥漫开来,说不出的迷醉。
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不言不语,听着彼此的心跳,仿佛一瞬间那勾心斗角的往事,那尔虞我诈的世间,那遥不可测的未来都悄然远去,唯有对方的身影,深深的凝聚在自己的眼眸中。
敲门声响起,左雨溪直起身,坐到了对面,安保卿等了片刻,这才推门进来。
刘天来赶到大世界已经近9点,风尘仆仆的样子颇有些憔悴,很难让人想象这就是近一段时间意气风发的刘局长。屁股刚一落座,刘天来急急问道:“温少,这么急招我回来,是不是又出事了?”
温谅端杯茶递了过去,笑道:“别急,是好消息,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刘天来欠了欠身子,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大手随意在嘴边一抹,苦笑道:“这几天被顺义那烂摊子搞的我头发都白了几百根,整日一惊一炸,快成惊弓之鸟了!”
“几日没见,刘局的文采又有进步啊,不错不错,基层就是锻炼人呐!”
刘天来哈哈一笑,无论何时温谅的镇定自若都能给同伴以莫大的感染力,任何棘手的问题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左雨溪坐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闻言也是抿嘴一笑,满室流芳。
温谅等刘天来休息一会,道:“嗯,先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左局大概跟我提了提,不过具体细节还得听你说一下。”
下午在公园温谅就是接到左雨溪的电话,提到刘天来在顺义举步维艰,困难重重,非但工作打不开局面,甚至人身安全也受到了威胁,加上林震暂时得势,纵然有许复延的三令五申,可实际上市公安局对他的支持力度远不比从前,各方面因素交织在一起,一向彪悍的刘天来也终于快顶不住了。
“郭昌盛死后,一次偶然机会发现他和王真十三岁的女儿不见了,我便派人追查这条线……”
这事温谅是知道的,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可当下市局被林震把持,许多事说一套做一套,人力物力根本调动不起来。县里更别提了,各种关系盘根错节,从上到下没一个干事的,就凭专案组的几十号人,跑断了腿也查不出个一二三。昨天家里,还有我在顺义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