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雅静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两行泪无声的流下,呜咽道:“我是一个坏女人……”
温谅抬起她的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容颜,低声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这是十六岁少年的承诺,虽不铿锵,但却有力!
司雅静泪眼朦胧,依稀可见丝丝柔情,手指触摸着他下颌处短短的胡须,柔软的身子往里挤了挤,似乎要融入他的体内。
休息一会,两人穿好衣服,简单洗簌一下,司雅静做贼心虚,特意将床铺整理的好像没人动过一样。温谅笑着打趣了几句,惹的她几乎要扑上来咬人。看看再没有破绽,一前一后出了酒店,温谅拦了辆出租车送司雅静回家,等到了楼下,司雅静捋了下头发,道:“好了,你别上去了,要是让图图看到,肯定舍不得放你走。”
“舍不得的另有其人吧?”
司雅静才承雨露,又是在父母家的楼下,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调戏,登时羞红了脸,偷偷瞧了瞧四周没人,咬着下唇推了推温谅胸口:“赶紧走,别在这里招我……”
温谅哈哈一笑,知她脸嫩,也就不难为她,道:“明天会有律师给你电话,你约潘国飞到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夜长梦多,早断早了!”
“不用律师……”
温谅打断她的话,道:“听话,我不方便出面,找外人也不合适,虽然潘国飞不可能再玩什么花样,但有律师跟着至少能让我放心,好不好?”
司雅静只觉自己在温谅面前,似乎是一个被宠着的孩子,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纵然已经下定决心跟潘国飞离婚,可对一个女人来说,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生活的感情的双重挫折,更多的是心灵的空虚和绝望,以及来自社会各方面的舆论压力和指指点点的目光。
可有温谅站在身旁,这一切的艰难,仿佛都再那么的可怕!
司雅静感动的点点头,温谅对她微微一笑,掉头离开。
这笑话虽然冷了点,不过看在安保卿很少说笑话的份上,温谅很给面子的哈哈大笑。
“那照片?”
“潘国飞虽然职务不高,但在电信部管着基建,手里还有点权力,每天的应酬和饭局多的数不清,下面人跟了他两天,发现他每次散场都会去寻欢作乐。所以请了个跟电信打过交道的老朋友做东,带潘国飞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随便拍了几张照片……”
安保卿说的轻描淡写,温谅却知道这事做的不易,也不说什么感谢的话,举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