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脸皮的厚度,吃过美帝面包的宁夕可要比左雨溪强大太多了,美眸瞬间变得水汪汪起来,在温谅的目光注视下,上身缓缓前倾,伸手解开了白色衬衣最上面的一粒纽扣,然后轻轻掀开少许,露出粉嫩粉嫩的一截秀颈,同时脚尖微抬,在温谅的小腿肚上轻轻的磨蹭,媚声道:“好人,不要柏拉图了好不好?”
温谅哪里不知她在捉弄自己,但还是很配合的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道:“好好……”一边说着,一边往胸前摸去。
“呵,”宁夕闪身躲开探过来的安禄山之爪,背对着他扣上了衣领,回眸一笑,道:“现在你好,可我不好了,还是继续您的柏拉图式的爱情吧。嗯,多说一句,有时间去读读《会饮篇》和《斐德罗篇》,你会明白,在古希腊的哲学体系里,柏拉图式的爱情观,其实指的是男人与男人之间……”
温谅目瞪口呆,道:“不是吧?”
又一次被自己的女人用丰富的知识打败,温大叔毫不知耻,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妹子们的长处在脑力劳动,而他的长处在于体力劳动,算是各有千秋吧。
嬉闹了一阵,彼此说起分别后的经历,宁夕在沙河县还处在初步调研阶段,但凡牵扯到矿产资源这类一本万利的买卖,地方上的利益纠葛十分复杂,要是不摸透了底细,很可能深陷期间不能自拔。所以首先要做的不是挥舞着钞票去并购,而是找准一个合适的切入点,不动则已,动则摧枯拉朽,一杆清台。
“说完我了,说说你吧,青州的姐姐妹妹这么多,是不是夜夜笙歌。天天醉生梦死呢?”
温谅左耳进右耳出,权当没有听到她的调侃,只用一句话就让宁夕的注意力彻底转移了方向。
“我见到了燕奇秀!”
“啊?”
宁夕身子一震,嘴巴微微张开,道:“谁?”
温谅面带微笑,一字字道:“燕,奇,秀!”
宁夕并非没有想过,寻一个合适的时机,引荐温谅和燕奇秀见面。温谅借碧螺春将触角延伸至苏海。谋求的自然是未来更大的可能性,有燕奇秀这个隐于苏海的鱼龙出手相助,做起事来会事半功倍。
但她也有自己的顾虑,首先是燕奇秀的性格,说好听点叫深不可测,说难听点,是阴晴不定,属于最难相处,也最难了解的那种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言不慎,后果实难预料。尤其在面对男人这个问题上,由于她的某种私密因素。更加的瞬息万变,温谅认识她,未必是福;
其次,也是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