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只会以为安老九怕了左雨溪,不愿得罪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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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左敬时代,左雨溪可以动用的资源有很多,刘天来还远远排不上号,所以他并不清楚其中的内幕。在他看来,以温谅跟左雨溪的关系,不适合跟这个人多来往,介绍时便十分简短,只说名字,不谈其他。大家都是场面上混出来的人精,此时安保卿就该说两句客套话,立刻转身走人。
可出乎刘天来预料的是,安保卿竟像没听明白他的暗示一样,道:“既然是刘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来人!”
一直候在门外的服务员赶紧进来,双手交叠在腹下,微低下头认真倾听。从这简单的举止,就能看出安保卿训练员工很有一套。
“再上一壶碧螺春,”安保卿在茶座上坐了下来,道;“今天刘老哥赏光,一切开销算我的。来来,坐,兄弟也好久没听刘哥教诲了。”
刘天来不好再说什么,和温谅在两侧坐下。温谅突然笑道:“安先生是生意人,兄弟敢问一句,在青州做什么才能最赚钱?”
刘天来现在根本猜不透温谅,面带笑容,心里却飞快的盘算: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像在讽刺安保卿做的不是正行?
“当然是什么最赚钱,就做什么!”
温谅拍一下手,道:“不错!那安先生以为,现在什么最赚钱呢?”
“最赚钱的行业凭的是关系和资本,不说也罢。”
这是个明白人,温谅微笑道:“这次安先生错了!”
“哦,哪里错了?”刘天来适时的开始凑趣,他是怕安保卿拉不下脸,别看这会谈笑风生,可说不定温谅那句话就会彻底把他得罪。
“最赚钱的行业,凭的都是这里!”温谅指指了脑袋,表情十分淡然。
安保卿眼睛眯的更小了,问道:“这话怎么说?”
“以我看来,安先生的这个大世界,就可以很赚钱。只要在细节处下点精力,做点文章,比起现在至少要多很多。”
别说安保卿,连刘天来都有了兴趣,温谅继续道:“比如刚才要加一壶碧螺春,客人往往需要大声喊服务员,碰到人恰好不在,甚至得走到门外叫喊。频繁如此,有身份,有钱的人难免会感到厌烦,大世界岂不是要流失很大的财源?”
安保卿笑道:“不错,但大家都是这个样子,难不成每个房间安排一个服务员?来这里的人一般都是想要清静的谈事情……”
“正因为大家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