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温谅无可无不可,朋友嘛。叫声姐姐也无伤大雅,笑道:“秦姐好,我早想这么叫了,只是看你凛然不可侵犯,一时没胆子开口。”
要是换了雨溪,说不定会说你倒是侵犯我一个试试。秦音也是一笑,道:“就你嘴甜,说吧,有什么想法?”
“我有意找个地方让黄冈去打份零工,一个月多了不敢说,可至少也能赚一百多块贴补下日常开销。不过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做这样的事,秦姐,你跟黄冈比较熟悉,你觉得呢?”
黄冈跟谢言不同,谢言父亲早亡,六亲无靠,全靠母亲辛苦操劳维持生计,早习惯了打工来减轻家庭负担,她的自尊源于她的自强,并不会觉得工作就低人一等。可黄冈的家庭条件在同龄人中处于中等水平,从小不说锦衣玉食,也没怎么受过苦,骤然逢此大难,强要她去抛头露面的打工,会不会对她的心理造成另一种伤害呢?
要知道这可是九十年代,不同于后世打工文化早已深入人心,而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又正处在心理敏感的时期,温谅不能不多想一层,不然好心办了坏事,得不偿失!
“打工啊……”秦音犹豫了一下,道:“这样吧,我先跟她谈谈,这事急不得,总得等过两天她父亲的事安顿好了,再提打工赚钱的事。”
“也好,我听秦姐的!来,吃菜,这个白汁瓤鱼做的不错,尝尝看。”
温谅暂且放下黄冈这摊子事,他帮人从来都要看这个人自己的意愿,绝不做任何一点的强求,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这是成长必须经历的路。
不知不觉半瓶酒下肚,温谅再要倒酒,秦音却收了杯子,轻笑道:“够了,不能再喝了,你想喝的话自己倒,不用管我了。”
温谅目测她应该喝有二两,这点酒对青州人来说不值一提,果然是松弛有度,自制力强,笑道:“我也差不多了,再喝恐怕要出丑……”
等酒足饭饱,温谅叫来老板买单,老板热情的道:“这酒怎么样,还成吧?”
“成,老板你都快夸上天了,能不成吗?”
温谅后世在京城混时,各种好酒喝了不知有多少,这种最普通的白酒能喝出什么口感,不过他只是打趣两句,没想到老板却急了,道:“这可真不是我夸的,您晚上回家听听,整个中央台都在放灵曲酒的广告啊!人家去年花了6000万做广告,您说酒能差了吗?差了他有这个胆子砸这个钱吗?”
秦音失笑道:“6000万?老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