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良心话。一个受过严重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创伤的人,还能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罗蹊的心智之坚毅,已经很让人咋舌。但也仅此而已,难道说因为你自己不能人道,就对别人羡慕嫉妒恨,继而不要命的大胆挑衅?
你伤的是下体,又不是脑袋!
想到这里,温谅身子一震:不对,他伤的不仅仅是下体。还有这——心!
一个ed的男人不可怕,但一个因为ed而导致心理疾病的人,才是真正的危险!
“九哥,就算他身体不行了,你也不至于用变态来形容他吧?难道男人一不行。就成变态了?”
安保卿又干咳了一声,道:“……他每次都会用些道具助兴,把那些女孩都折磨怕了,后来要不是肯开高价砸钱,出去都没人愿意陪。这倒也算了,他最喜欢的,其实是……”
当安保卿给温谅描述另一个隐藏在华丽面表下的罗蹊的时候,故事的主人公正在进行他最喜欢的节目。
装修奢华的酒店套房里,厚实的咖啡色地毯上,回旋着丝线织就的细腻图案,各种真皮沙发和实木家具遍布在周遭的角落里,最引人注目的是近百平米的卧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精美的雕花龙床,柔软的透明纱帐从四角垂落,让床上正在起伏的两具影子若隐若现,夹杂着女孩**的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更在朦胧中透着一股弥漫的**。
突然女孩一声低呼,一袭保养极好的柔顺长发如瀑般从纱帐中露了出来,然后沿着床边倒垂了一地,同样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有一张清秀漂亮的年轻脸蛋,和完全**的洁白上身。
她就那样娇柔无力的倒躺着,头挨着地毯,臀部还担在床沿上,腰背悬空了数寸,盈盈一握的腰身,雪白尖挺的双峰,都毫无遮拦的呈现在造物者的眼前。
如同一出引人目不暇接的戏剧,忽然一双又黑又脏的手从纱帐里探了出来,一点都不知道怜惜的狠狠握住了那一双让许多男人都流口水的**,然后恣意的揉搓着,手背上绷起的青筋毕露,可见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女孩发出痛苦的低吟,紧紧闭着的双目都在轻微的颤抖,紧跟着那双脏手又随之往下,放在了女孩的腰身处,将粉圆高翘的雪臀往帐里用力一拉,啪的一声,仿佛能听到某种铁锤击打皮鼓的声音在宽敞的房间里回荡。
“啊……啊,轻点,求你,轻点……”
女孩的身子被快速的抽动着,碰撞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哀求。但那种带着娇喘轻吟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