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白哥,有事吗?”
白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这家伙也是青州老牌的衙内,性子阴柔,脾气乖戾,无法无天,就是当初跟温谅对抗的时候,也很少有这般的情绪。
“温少,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事,但我感觉不太妙……”
难得两人这一次感觉一致,温谅冷静的道:“别急,发生了什么事,详细的给我说一下!”
“文远今天突然把我们叫到了金谷园的别墅,说要给我们看一出好戏。我问了他,但他神神秘秘的不肯说,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反正以前受的气,今天全都能发泄出来……这些年唯一能让他挫败受气的人,不就是你吗?我想着是不是跟你有关,或者跟你身边的人有关……”
以顾文远的小肚鸡肠,吃了那么大的亏,就算顾时同再怎么严加管教,他也不会善罢甘休,这在温谅的预料之中。但时隔这么久没见他有什么举动,又加上事务繁忙,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说句不客气的话,温谅现在的层次,足以跟顾时同正面抗衡而不落下风,一个小小的纨绔子弟,其实早已不放在他的心上。
但这并不代表温谅会对顾文远的挑衅无动于衷,他一直认为有一句流传甚广的名言十分的可笑: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你还反咬狗一口吗?说这话的人,想要以此来表现自己的坦然大度和君子之风,可偏偏忘了一点,当狗咬了你一口,难道除了反咬回去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你可以揣,可以踢,可以砸,可以赶,想要教训一只狗,有太多太多的法子。只有给了疯狗足够的教训,才能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同样的道理,对付敌人的攻击,只知道躲闪和逃避,并以这种白痴的理论来自我安慰,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咬的体无完肤。
“白哥,你再想想,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白桓停顿了片刻,道:“别墅里张灯结彩,装点的好像要跟谁过生日……你的人有谁今天过生日的没有?”
“没有,就算有人过生日,也不可能跟顾文远扯上关系。”
“这倒怪了,以我对文远的了解,他一定是有了什么对付你的计划……”
温谅皱眉道:“白哥,以你跟他的关系,难道事先没听到一点风声?”
白桓自嘲的一笑,道:“我爸还在位的时候,我们算是比较铁了,不过现在嘛,虽然还在一起混,但关系早不比从前了。何况文远从上次被顾总教训一顿之后,性格变了许多,许多事也不跟我们商量了,有时候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