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掩人耳目,借了朋友的车用用。就算有人看到了,也猜不到是我,话说回来,这样的好车我可开不起。”
温谅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以左敬此时的身份地位,别说一辆不到百万的雷克萨斯,就是几百万的法拉利保时捷一样是小菜一碟。不过左雨溪身在体制内,这辈子都别想能公开使用这些奢侈品了。
左雨溪转动方向盘,轻车熟路的开出了停车场,从大世界左侧的一个出口上了街道,一切人不知鬼不觉,就如同从没出现过一样。
温谅在七号院附近下车,回到家就看到一个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坐在客厅沙发上,顿时呆在了门口。
“怎么才回来?傻站着干什么,还不问老师好?”
丁枚不知为什么竟然没去上班,这可是很罕见的事。自从魏刚下台后,一直称病的张长庆重回农机厂,虽然效益还是没什么气色,半死不活的拖着,但至少比起魏刚在时人心惶惶要好的多了。温谅听丁枚提过,张长庆在全厂职工大会上指着脑袋发了誓,他在厂长位置上一日,就不会让任何一个工人下岗,得到的欢呼声比书记市长多了十倍不止。
当时许周二人的心思都在青化厂上,没人有心思理会农机厂的死活,张长庆为了维持稳定,不得已说出这样的话,谁都可以理解。但留下的后遗症在不久就会凸显,一旦厂子支撑不下去,无论是张长庆去位还是农机厂破产,造成的阻力也会多出十倍。
温怀明跟着许复延关山、青州两地跑,根本没时间和精力来了解丁枚的内心世界,作为儿子的温谅却都一一看在眼里。一向大大咧咧的丁枚最近回家后偶尔会坐在沙发上发呆,手中的遥控器下意识的转台,眼睛却盯着某一处,完全处于放空的状态。打电话时也常常听到销路啊质量啊等字眼,这在以前都是难以想象的事情,温谅知道,经过魏刚事件后,所有农机厂的人似乎一夜间清醒过来,对这个哺育了两代人的国企,农机子弟没人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步步走向死亡。
丁枚也不例外!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她不管不问温谅的学习生活,一门心思的扑在工作上,虽然无力改变什么,但至少跟同事们一起努力过了,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呢?
但温谅惊讶的不是丁枚,而是叶雨婷。穿着黑色带粉色的毛料格子大衣,深灰色筒裤的叶老师盈盈站起,望着温谅面带微笑。
“怎么,才几天没去学校,连老师都不认得了?”
“哪能呢?是叶老师越来越漂亮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