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个nv服务员,帮宁夕擦干了头发,换了身干净衣服。期间还发生了搞笑的事,一个nv服务员帮宁夕擦脸,伸手摘掉了她的墨镜,却显然被那似真似幻的容光所摄,看向温谅的眼神充满了怀疑的味道,要不是温大叔如今是青涩小正太的模样,说不定人家都要报警了。
等nv服务员关上mén离开,温谅坐到chuáng边,先帮宁夕紧了紧被子,然后凝视着她摘掉墨镜后让人心跳加速的容颜,过了半响,突然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自语道:“小丫头,这幸亏是哥哥我啊,要是换了那些中的男主角,还不得趁机帮你换衣服擦身子,美其名曰事急从权,迫于无奈,实际上全都做着生米煮成熟饭的龌龊心思。你说,哥哥我是不是正直的很无敌?哎呀,喝醉了还这么不给面子,还敢撅嘴,信不信我找根黄瓜塞进去?”
温谅笑了起来,这种想法也只能趁她人事不省的时候过过嘴瘾,声音渐渐变的柔和:“宁夕,你出身名mén,天资聪慧,又是这样祸国殃民的样貌,随便一点都是别人几辈子得不来的福气,实在不必为了这些所谓的情爱来折磨自己。人这一辈子,除了爱情,还有许多事值得去做……”
“好好睡一觉吧,明天醒来,希望还是那个让我又头痛又欣赏的宁夕”温谅俯身过去,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晚安,小酒鬼”
mén开mén合,灯闪灯灭。
又过了片刻,本该熟睡的宁夕却悄悄睁开了眼,rou了rou被温谅弹痛的额头,耳边却好像依然有他说话时喷吐的气息,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跳入bo澜不惊的心湖,噗通一下,dàng起层层叠叠的bolàng。
宁夕静静的盯着天huā板,星眸流转,脸颊悄然浮上一丝绯红。
第二天一早,温谅没有去上课,从八一店带了早餐来到酒店,敲开了mén,宁夕仿佛已经忘了昨晚的种种,笑道:“这么早?”
温谅同样变成了失忆症患者,举了举手中的豆浆油条,道:“早起的鸟有虫吃……”
宁夕伸手去接袋子,轻嗤道:“我不早起,不照样有虫吃?”
温谅将袋子高举过头,错身躲了过去,道:“妹子你是上流社会的人,去吃酒店的自助餐吧,那儿丰富十倍,这个可是哥哥要吃的。”
“哼,小气”
嬉闹中吃过了早饭,临出mén时宁夕又带上了墨镜,温谅诧异道:“我还以为你基本告别墨镜了呢……”
宁夕回首一笑,更见冰清yu润,百媚千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