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几十里泥路,就没有车能进去了,只能靠自己一步步的走。十几天的大雨早把土路变成了沼泽。每走一步都要花费极大的力气,还没走一半我就累的坐在路边的泥泞里,浑身又酸又痛,眼看着天要黑了,周边又没一个行人,心里又急又苦,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我还从来没有像那样毫无顾忌的嚎啕大哭,哭的连什么时候身边来了七八个人也不知道,只听到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同志,别急,没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然后还递过来一块灰色的方块手帕……”
唐叶看着温谅,低声道:“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庄少玄!”
温谅柔声道:“能在那个时候遇到他,我真心替你感到高兴!”
当你绝望的时候,也许不需要多少的帮助,仅仅一句温暖的话,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让一个人走出低谷,重获新生。
对唐叶来说,在那一刻,这个人是不是庄少玄,其实都无关紧要!温谅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不会因为跟庄少玄不对付,就不问是非对错的一黑到底!
唐叶笑了,这一笑美艳不可方物,道:“温谅,你或许不是君子,但至少坦荡,比我认识的大多数男人都要强上许多。能做你的朋友,一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温谅微笑道:“愧不敢当!”
“接着说吧,庄少玄一行人是因为连日大雨特地下来摸底各村镇的危房排查情况,知道我是晚报的记者,便邀我和他们同行。隔了这么多年,想起这一夜,我还常常在问自己,遇到他到底是对是错?要不是偶然遇到了他,那一夜会发生什么事,连我自己都无法预料。但同样是这一夜,如果不是遇到了他,我的人生或许跟现在完全的不同……”
唐叶的话语中透着挣扎和迷茫,温谅静静的道:“可人生没有如果,对不对?不管后来发生了什么,至少那个时候,你很安心。”
“是啊,你说的是!”唐叶笑了笑,接着道:“这是我们第一次交集,一天一夜,我见到了一个兢兢业业、用心做事、不惧艰难、事必躬亲的年轻干部形象,而他在丹华的三年,也是丹华发展最快,民风最好的三年。”
“之后又因为工作的原因,我跟他见过四五次,慢慢的熟识起来。偶尔我去丹华,他来赤霞,也会抽时间在一起吃顿饭,他言谈有趣,举止文雅,又细心体贴,无微不至,很容易让你产生亲近感。时间久了外界就有了流言,我曾担心会对他影响不好,可他都大笑着让我不要杞人忧天,说谣言止于智者,无须理会。而我在报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