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只能紧走几步来到书桌前,道:“许伯伯,上次真是对不起,要不是事后爸爸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您就是许瑶的父亲。”
这个是题中应有之意,有了那天的事,温怀明自然要告诉儿子真相,许复延没往深处想,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一笑:“见过许瑶了吧?小谅你别怪她,是我要求她不能随便表露自己的身份,应该是伯伯说对不起才是。”
“不会了,前一段我们就说开了,好朋友不计较这些。”这句话一说,因为许瑶身份而来的危机算是彻底画上了句号。
“嗯,这个可能是我最近太忙,没听她提起过。”
中国人说话从来都爱绕圈子,拉完家常,许复延转身坐了回去,闭着眼睛,似乎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有些话还得温怀明来问:“左局长,不知此事,是左书记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这个很重要,左雨溪在青州虽然有些实力,但还不能参与到这样的游戏中来,除非是左敬鼎力支持,许复延才有可能认真考虑。
“是我的意思,也是家父的意思!”
许复延没有反应,温怀明看看许复延,知道他仍在犹豫,为难的说:“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左雨溪冷笑一声:“从长计议?温主任,您作为许书记的第一心腹爱将,眼光见识真是让我失望。常委会七张票,许书记到现在能拿到几张?青化厂数亿资产,周远庭一句话就要拱手送人,许书记大力阻止,时至今日进展如何?杨一行本是家父一手提拔,近来也有支持许书记的意思,可那又怎样?周远庭动动脚,就把他踩的万劫不复!”
“放肆!”
许复延猛的睁开眼睛,脸上虽不见丝毫怒意,可那种久在人上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还是让三人心中一跳。
左雨溪顿了顿,站起身来,说:“许书记,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但如今青州的形势危险至此,您要再这么宅心仁厚,不予反击,我怕周远庭非但不会感激您的好意,反而会得寸进尺。”
温怀明悄悄瞪了温谅一眼:这就是你们谋划已久的说词?拿我做跳板指桑骂槐也就罢了,可要因此激怒许复延,岂不是得不偿失?
温谅若无其事的拉住左雨溪的手,让她坐下,劝道:“左姐你别急……许伯伯,虽然我年纪小,却也知道如今青州有硕鼠,蚕食着老百姓的血汗钱。不仅仅是青化厂,农机厂,玻璃厂,机械厂,棉纺厂,哪一个不是效益低下,常年亏本?工人工资发不下来,那些头头脑脑们却一个比一个有钱,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