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好处很明显,一来可以给你从银行贷款提供方便,二来许多行政上的手续也能变繁为简,三来可以承包政府的公务接待,至于你担心的坏处嘛,有许复延在青州一天,那些就不会发生,放心吧!”
安保卿沉吟片刻,笑道:“是我想多了,温少你继续说!”
“我们三家按出资比例分配股份,原则上由你的鼎盛实业控股,我占最小份……你别急,先听我说完,我的目标和道路不在这里,占点股份,也算帮九哥你扶上马再送一程。何况你也知道,我想收购依山水厂,收购的资金还要在酒店的项目上想办法,其实说到底,还是你帮了我一把……”
安保卿不好再说什么,倒了杯茶递给温谅,问道:“公司准备叫什么名字?”
温谅靠在沙发背上,微笑道:“昨晚读诗经,大雅里有一篇说‘骏命不易’,公司名字就叫易骏好了。”
骏命不易,天命难以更改!
所谓易骏,改的正是天命!
安保卿似懂非懂,鼓掌叫道:“好名字!”
离开的时候,温谅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潘国飞那边怎么样了?”
说起潘国飞,安保卿忍不住脸上的笑意,道:“听说前几天有个小姐到邮电去闹,说潘国飞始乱终弃什么的,被门卫挡住了;第二天又去了两个,说他嫖娼不给钱,赊账就算了,竟然还打白条,潘国飞没办法只好出来应付,当然被他全部否认;到了第三天人数到达七个,这次闹的太厉害,每个人手里都有潘国飞跟她上床的照片,整个邮电见人都发,即将卸任的局长大人被气的高血压发作,差点就送了医院,当天局里开了党组会议上报省局双开了潘国飞,夏鸣显屁都没敢放一个,哈哈……”
闹到这个地步,潘国飞也算身败名裂,青州再无立足之地,怪不得昨晚司雅静会为他求情。温谅虽然鄙视他的为人,但一想到图图,还是叹了口气,道:“夏敏如呢,还跟潘国飞在一起?”
“这个倒是咱们帮了潘国飞的忙,上次逼他们就范时,潘国飞逞了一次英雄,宁可手不要也要护住夏敏如。这女人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这次潘国飞倒霉她倒也没嫌弃,带着他回关山去了。据我估计,不出意外的话,青州这个地方,两人是不会再回来了。”
这对司雅静来说无疑是个最好的结局,温谅笑道:“多谢九哥了!”
说完扬长而去,安保卿张了张嘴,本想说下关起来的那个女人的情况,但不知怎的,一想起那天温谅的眼神,他竟然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