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巨大利益,单单从中能扩展的人脉资源,都能让人一生受用不尽。
温谅的另一个长处,就是他从不会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八千亿的矿产资源垄断,联系共和国最顶尖的两大世家的利益纽带,这是什么层次的合作。此时的他又有多大的资本敢在这样的合作里横插一脚?退一万步,就算有宁家的照拂且分了一杯羹,可那时的温谅还是温谅吗?只不过是依附在宁家这个躯干上的又一个分支,成为它供血输送的来源,与之共荣。也与之同灭!
这,不是温谅要的未来!
温谅微微低头,恭声道:“多谢宁老赏识,不过我还是想先从青州那些小生意做起。好高骛远,既不是成才之道。也不是成事之道!”
宁虎臣浮现几分笑意,挥了挥手,整个人昏昏欲睡。温谅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不知怎的突然涌上些许冲动,差点忍不住将“因水成囚”的深意脱口而出,但终还是忍住了,弯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房间。
本该睡去的宁虎臣却突然睁开了眼,浑不见刚才的老态龙钟,透过窗户看着远去的少年的背影,脑海里再次掠过李青牛留下的那四句话,静静的陷入了沉思。
又过了良久,宁虎臣按下桌边的一个按钮,数分钟后中年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将那幅赝品《神龟图》递了过去,道:“用上我的印,裱起来挂到墙上!”
中年人迟疑了一下,道:“这……”
宁虎臣嗤笑道:“怎么,别人敢送,我难道还不敢挂?”
中年人不再言语,刚准备离开,却听宁虎臣又道:“安排一下,我下午离京,到岭南军区去呆几天!”
中年人这次不能不劝阻了,道:“庄主任那边已经通过话了,约在明天上午十点,您要是离京,这个节骨眼上不好解释!”
“解释?”宁虎臣骨子里的痞气就是到了八十高龄也没减少分毫,只是到了他这个地位,能让他发作的人实在太少了,淡淡的道:“等他做了老大再让我解释吧!”
温谅当然不知道他离开后发生在院子里的这一出小插曲,更不知道因为他的出现,本应留京同庄懋勋谈条件的宁虎臣竟离京南下,有些事情似乎在逐渐脱离原来的轨道,不知是驶向更好,还是驶向更坏!
他走出四合院,抬起头感受下头顶的阳光,缓缓的长出了一口气,能自由的呼吸,真好!
宁夕一直徘徊在四合院附近没有远离,既惊喜爷爷的态度转变,让本来黯淡的人生瞬间又有了希望,可又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