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紧,上面的弦都快崩断了,部队也在彻夜调动,哪里还有精力关注两会这点事?”
温谅当然不能装神棍说我早知道云云,讶然道:“真的要打?”
“谁知道呢,”宁夕好看的眉尖微微一蹙,道:“估计打的可能性不大,部队现在根本没做好准备,不过擦枪走火这种事,一旦误判很可能无法收拾。中南海这几日通宵达旦的开会,我爷爷的身体也不知顶不顶的住……”
温谅笑道:“宁老爷子被称为解放军的定海神针,岂能被开会给累倒了?安了,不过我很好奇沿海那片不都是战斗力一等一的部队吗?还用的着从别处调军?”
宁夕冷笑道:“醉翁之意……”
高层的事错综复杂,宁夕点到即止,温谅也不再问,反正不外乎安插人手再顺便发点财这种名利事,他没兴趣,也没必要打听。
接下来几天,温谅和宁夕一道天天泡在同泰证劵,在5块左右横盘三天后,又技术性轻砸了一次盘,然后通过对敲慢慢拉抬。对敲,这是庄家最常用的一种伎俩,最常用的手法是使用二条交易跑道,同时下达某一只股票的买卖指令,价位与数量大致相同,庄家根本不挂单。因此有时大众投资者会奇怪,挂单中买单、卖单的量很小,怎么却忽然冒出个大笔成交单子呢?这就是由于对敲盘的缘故。另外一种对敲手法是庄家使用埋单的方法,事先埋一个大买单或大卖单,然后一路打下去或买上来,使预先埋设的买单或卖单成交,从而造成虚假的成交量。
说白了,还是一个字“骗”!
3月7日晚,结束一天操盘又跟范博谈了许多工作上的细节,温谅回到自己在京城的临时小窝,他不顾朱子萱的坚决反对,还是搬出了四合院,由范博找了一套三居室,付了一年租金,虽然贵是贵了点,但环境装修都不错,去同泰证劵开车的话不过十五分钟,今后少不了要经常来京,也算有了个落脚点。
在公寓楼下刚停好车,突然听到砰的一声,车身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下来一看,却是一个女式的摩托车头盔。
不远处一个女孩正跟一个男孩大声吵架,两人飙的脏话几乎可以囊括全国各地方言,堪称一部国骂的百科全书。温谅站一边听了三分钟,女孩子竟然已经换了大概五种方言,听的懂的有三种,其他两种靠语气助词的不同来区分,后世网上大热的那部隔壁小夫妻天天恶战,跟这两位一比,根本是渣渣。
温谅也不知道是自己无聊,还是他们吵架吵的太给力,竟然默默的站在一旁听了快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