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温谅,手拿着一根擀面杖,闻声转了过来。这家伙二十七八岁,长的倒还挺秀气,尤其脸白的跟面盆里滚过一样,哪里有一颗麻子?这年头,官不像官,民不像民,连麻子也不像麻子了。
牛主任四十来岁,站在另一边,穿着皮夹克,有点皱巴巴的西裤,难为他从外面那摊污水中走过来,皮鞋还是那么的铮亮,额头上头发秃了一层,竖着发哥式的大背头,双手负在身后,看上去很有几分威严和气度。
这样的长相,做个街道办的主任真是委屈了。
他脚前边跪着一个女人,头发用一根皮筋挽住,一身浆洗发白的陈旧棉衣,灰色的普通长裤,跪伏在地上,依然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仅仅看侧脸,在朦胧的灯光下,已是算得上韵味十足,美貌动人。
温谅见棚内几人愣住,笑道:“吃个饭,还营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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