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骤雨嘶吼了一夜,电闪雷鸣未有半秒的停歇,窗外的青石路上了满地的枝叶,当第一缕晨光从东方升起,照的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几疑是人间仙境。
房间内也是乱糟糟的,衣物散了一地,裤子,裙子,还有纯白色的内衣,无不让人猜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激烈的战斗。温谅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身边海棠春睡的玉人,黑色的长发洒在枕头上,紧闭的双眸无规则的滚动,不知在做什么样的美梦,精致的容颜犹若最美的一幅工笔画,让人不由想起诗中描绘的那种从不曾见世的柴窑瓷器:
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
兴许是感觉到屋外的阳光,叶雨婷娇柔无力的身子往里侧翻了翻,纤细的玉手正好碰到温谅的双腿之间。作为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晨勃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它的庞大和坚硬。不是有个段子这样说吗,年轻的时候总是睡眠不好,因为要用一夜的时间让它变软,岁数大了还是睡不好,因为要用一夜的时间让它变硬。
许多东西都是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可惜的是,到了知道珍惜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叶雨婷还在半睡半醒之中,不清楚碰到了什么,好奇的捏了捏,感受到它的灼热和狰狞,才猛然一僵,整个人被点了穴道般,躲开也不是,不躲开也不是。虽然已经跟温谅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适应也需要一个过程,至少现在的她还做不到那么坦然。
温谅嗤的一声笑,恶作剧的拱了拱腰,在她娇嫩柔软的手心里轻轻的顶了顶,俯身贴着耳垂,吹了口气,道:“雨婷。雨婷!”
叶雨婷发出细碎的低吟,美眸打开一条缝隙,被阳光刺了下,趁势抬手遮在额头,问道:“几点了?”
温谅取过手机看了看,道:“快八点了,怎么?”
“啊?”叶雨婷一惊坐起,身下传来的隐隐痛楚让她微微蹙了下眉,薄薄的丝绵被从胸前滑落,仿佛刚刚拉开幕布的一出舞台剧。将所有的精彩一寸寸的呈现在空气中。
“上课要晚了,我从来没有迟到过……”
温谅啼笑皆非,果然是爱岗敬业的好老师,这种时候首先想起的竟是上课要迟到了,道:“今天别去学校了,要不我帮你请个假?”
“谁要你帮忙?”叶雨婷似嗔似喜的斜了他一眼,初为妇人的娇羞和妩媚让温谅心口一跳:“我今天必须去学校!”
温谅双手靠在脑后,视线下移到她的胸前,两枚竹笋状的酥乳亭亭而立。唇角溢出笑意,道:“你要是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