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出了什么事?”
“纪政?”穆泽臣看了齐舒一眼,见她摇了摇头,知道不是什么大事,说:“等十分钟。”
齐舒走到一边打了几个电话,等了几分钟便陆续回了过来。
“嗯,知道了,谢谢林局……”
“真是麻烦曹主任了,好,明天富豪酒店,一定准时到……”
挂了电话,齐舒说:“问清楚了,是元大柱在整人,目前关在南工分局。纪政被举报利用权力收受供货商的贿赂,以次充好,高价买进,并在主持青化厂生产期间吃拿卡要,谋取个人利益。总体数额不大,还不到五十万,作为拥有数亿资产的青化厂副厂长,简直是清廉之极。但这个人没有根基,能上位全靠以前的老厂长赏识,这下被元大柱往死里一整,前途就不用提了,说不定还有十几年牢狱之灾,呵呵。”
齐舒捂嘴笑时,套装下的身子随之轻微的摇晃,从眉眼到腰身,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浪,不过只看一个人的身家性命由她轻描淡写的随口道来,就明白这女人怎样的心狠无情。顾文远血气方刚,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沾不得身,却也忍不住心头一跳。倒是穆泽臣见惯她这副样子,眉头微皱说:“五十万不过是小数目,元大柱现在满脑袋都是虱子,还有心情来搞这些小动作?笨蛋一个!”
顾文远却突然想起天台上那一幕,纪苏那美丽动人的容颜,温谅那可恶可恨的笑容,许瑶蔑视厌恶的眼神,在脑海中浮光掠影般飞过,然后定格在那件泥泞不堪的黑色风衣上。他再压抑不住心头的那股怒火,身子前倾,盯着穆泽臣道:“穆叔,帮我做件事!”
穆泽臣心里苦笑,还真当我是傻子玩呢?先提一个必然会被拒绝的要求,然后再提出真正的目的让我只能答应,小小年纪,就知道玩弄这些心机,真是孺子可教!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他微微一笑:“你说!”
帝苑花园。
左雨溪挂了电话,对温谅点点头,说:“不错,纪政是被元大柱整了进去,你的看法很有道理,说不定他真知道了元大柱什么把柄……”
温谅方才将纪政案的前因后果给左雨溪解释清楚,当然,但凡牵扯到前世里的东西,他都以自己的推测代替。幸好此时左雨溪对他已经十分信赖,盘算后觉得可行,立即几个电话打了出去,在青州虽然做什么事没有以前方便,但打听点消息还是可以办到的。
温谅琢磨一下,问道:“现在青州的公安系统,还有谁比较可信?”
左雨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