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腿,然后在大腿处打了个转,慢慢的滑到了腰间,单薄的紧身针织衫往上移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冰骨玉肌,惊鸿一瞥……
纵然还是处子,可女人总有一些无师自通的领悟力是出乎男人的意料之外,面对这样诱惑的画面,世界上没有男人能不意乱情迷,想入非非。
不过。温谅是唯一的例外,并不是说他的定力超越了男人的本能,而是因为他知道宁夕这样做,只是在捉弄自己。
赴京前夜,在那间注定要成为两人间永久回忆的卧室内,有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女孩躺在床上。对他敞开心扉,任他予取予求,可到了最后,温谅却毅然而然的掉头离去。
这种羞辱,换了任何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不说今后老死不相往来,至少也得冷脸相对一段时间。但宁夕毕竟不是普通的女孩,她才华横溢,聪明绝伦,既理解温谅的难处,也欣赏他的定力,更喜欢他面对诱惑时的冷静和抉择,但女孩子的自尊有时候是不讲道理的,要不搬回这一城,她的心里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会质疑自己的魅力,会打击自己的信心。
所以温谅有义务来帮她完成这个报复的心愿,这样的报复方式,想必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
宁夕娇俏的白了他一眼,从鼻端发出一声勾魂荡魄的轻吟,道:“还来不来?”
温谅哈哈一笑,慢慢的低下头,直到鼻息可闻的距离才停了下来,近距离看着宁夕,才知道什么叫白璧无瑕,完美无缺。不像某些人脂粉味太浓,去了妆立刻美女变成夜叉,也不像某些人皮肤太糙,拉近距离毛孔大的可以装下一头河马,宁夕的美,美在细节的无可挑剔,美在整体的浑然天成。
这种糅合了古典东方和现代西式的美,不同于温谅身边的其他女孩,有她独特的气质和内涵。
“别急嘛,这就来了……”
温谅作势俯身,宁夕呵呵一笑,身子悠的下滑,鱼儿一般跑到了沙发另一侧,得意的捻起几缕发丝,道:“过期不候,下次请早。”
原来还是有下次的,温谅肚中发笑,脸上却懊恼不已,在脸颊上轻拍一记,垂头丧气的上楼去了,留下宁夕一个人在那大笑不已。
宁夕当然知道温谅也是在做戏,但有这样一个肯陪你做戏的男子,还有什么可强求的呢?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七点,睁开眼窗外已经黑透,温谅睡眼惺忪的穿着睡袍开门下楼,还没走到大厅,突然听到宁夕的声音:“师姐,大概就是这样,你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以我的看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