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防备,道:“我确实是做生意的,开了个早餐店,还有个水厂,这两个月准备从股市赚点流动资金……”
她一直仔细盯着温谅的眼睛,确定没有说谎,道:“哎呀,你啊,还真是胆大,以为股市是你家厕所啊,想给自留地里施肥就施肥?一不小心,别说流动资金,就是你那个小饭店小水厂都给赔进去!”
“有那么吓人?”温谅摇摇头,故意逗她,道:“我不信!”
“你别不信,我二伯92年炒股赚了一百多万,可这两年不仅全赔进去,还倒贴了几十万!”
苗清颜急了,把她二伯如何如何赚,又如何如何赔,一清二楚的给温谅讲了讲,还是炒豆子的语速,听在耳中,咯嘣脆。
“哦,看来你家挺有钱嘛,嘿嘿,”温谅搓了搓手,猥琐道:“我是不是该考虑来一个霸王硬上弓,把你的嫁妆钱给赚了,至少比股市安稳些!”
苗清颜瞪着他,脸蛋突然红了红,掉头跑回沙发哧溜一下钻进被子。温谅哈哈大笑,等他笑声稍歇,苗清颜又探出头,笑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不会欺负我的对不对?”
这是挑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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