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什么行!走了,去下个班。”
青春痘吃了一顿训,耷拉着脑袋老实了许多。花喜鹊看也不看温谅,掉头就走,对他来说这已经是给了温谅很大的面子,毕竟身为教务处的主任,在学生面前还是要维持形象的。四个学生会的人赶紧跟上,温谅探着头往外面看了看,走廊里一字排开站着七八个人,脖子上都挂着牌子。这是正常现象,哪天的课间操不被花喜鹊俘虏一群人?
可让人惊讶的是,刘天来那家伙竟然也挂着牌子,垂头丧气的站在外面的走廊里。这样打趣他的机会温谅怎能错过,跟在青春痘的后面走了出去,一看牌子上写着“七天不洗澡,头上能卧鸟。纪律观念差,从来不做操。”
温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示意花喜鹊边上说话。
刘致和正懊恼今天藏的地方不够偏僻,突然看到温谅拉着花喜鹊走到一边,两人头碰头凑在一起,不知说着什么。片刻后,花喜鹊走过来摘掉刘致和的牌子,面无表情的说:“你昨天刚割了痔疮,今天的游行就暂免吧。以后要多锻炼身体,别小小年纪害这些折腾人的病。”
刘致和就这样充满传奇色彩的从号称“活阎王”的花喜鹊手里逃过一劫,其他几个挂牌子的家伙一看有戏,立刻叫道:“主任,其实我昨天也割了啊。”这位是高三七班的,人高马大一壮汉。
“我也是,致和,咱们一起去的,你帮哥吱一声啊!”这是高二六班的,认识刘致和。
“花主任,虽然我跟痔疮无缘,但脖子上有颗痣刚采了……”
这帮聒噪的货全是高二、高三里数得着的痞子、滑头、问题学生和叛逆青年,脸皮厚的纯粹是跟屁股长错了地方。还有几个挂牌子的是高一的新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表示理解不能。学生时代,教务处就是锦衣卫、东厂一样的存在,一般人见了花喜鹊大气都不敢出,人人敬而远之,他们倒好,竟然还有胆子起哄!
高二高三的几个人都是惯犯,跟花喜鹊打交道的次数堪比乒乓球夺冠,说完几人对视一眼,低头窃笑起来。花喜鹊气急反笑,指着众人道:“好,全割了是吧?等其他同学回来,你们在两座教学楼中间做起蹲跳,一人一百下!”
“啊?”
这话一出,全体傻眼,几个高一的对那几个起哄的怒目而视。这帮人嘴贱惯了,虽然也有点后悔说那些话,但面子还得要,立刻回瞪了过去。刘天来擦了一把冷汗,跟着温谅进了屋,心有余悸的往门外看了看。温谅很少见刘致和这个样子,笑道:“你怎么也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