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咳!”
温怀明指着他半响无语,末了叹口气:“不管你整日在外面搞什么,学习不能耽误。万丈高楼平地起,凭借小聪明终归成不了大事,有些东西还非得从课本里才能学的到。”
温谅点点头,走到一边接了杯开水,温怀明仰躺在沙发上,右手在膝盖上轻轻打着拍子,客厅陷入一片沉寂。过了一会,温谅双手抱着水杯,突然问道:“顺义出了什么事?”
温怀明眼睛猛的睁开,疑惑道:“你怎么知道顺义出事了?”
“许复延这几个月跟你形影不离,没道理把你一个人扔到顺义两三天。不是出了事,难道是想放你的大假?”
温怀明哭笑不得,道:“你呀……也没什么要紧……”
听温怀明说完,温谅才知道了大概。许复延本来计划抽出两到三天时间在顺义、白安、云水等几个县走一走,察看一下各地的人文风貌和经济政治环境,跟县里四大班子领导开个碰头会。当然,用温谅的话说,这就如同一头老虎赶走另一头老虎后,第一要务自然是巡视领地,顺便在边界上留下一抹得意洋洋的霸气。
不想第一站就出了问题,许复延上午在顺义县领导班子的陪同下参观了金水湾甲鱼养殖基地,走访了几家当地企业,中午在县委大会议室听取了相关工作汇报,下午两点车队准时离开,准备驰往白安县。刚出县委大门,就被一个身着白衣,并在衣服上用血写着大大“冤”字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男人跪在路中间,手中拿着厚厚的一叠材料,高举过头顶,口中大声的喊着要举报某某贪赃枉法,某某行凶伤人。周边还有不少围观群众,显然是有备而来。
刚刚送许复延上车的顺义县几大领导全慌了神,书记何宽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县长侯为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往下流。县委办主任见事不妙,立刻组织工作人员把那男人强行拉到了一边。空荡荡的县委门前传来男人泣血般的喊冤声,在冬日的萧杀中平添了几分凌冽。
秘书张放坐在桑塔纳的副驾驶座上,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许复延的脸色,却窥视不到任何情绪。不过这种时候,身为秘书应该主动一点,他扭过头低声道:“要不我先留下打听下情况……”
许复延不置可否,却看了下温怀明。温怀明知道他的意思,显然是怕张放处理不好。这事并不复杂,也不罕见,别说县里,就是市委省委的大门口哪天没有成群结队的上访户?只是这毕竟是许复延掌控青州绝对权力后的第一次出巡,碰到这样的事影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