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业时的老人了,华山那么大的店面,她一个小姑娘打理的井井有条,顾客盈门,奖励下也是应该的!”
宁夕斜眼瞅着他,道:“我记得某人曾经说过青河的事务我说了算,对不对?”
“当然,不过,”温谅突然往前一步,身子挤开宁夕的双腿。站到了桌边,然后抱着她的腰将下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轻轻的摩擦一下,低声笑道:“我吹吹枕头风,还是可以的吧?”
宁夕强忍着被温谅侵犯带来的酥麻快感,嘴硬道:“那得看你的枕头风吹的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十二级龙卷风,保管吹的你服服帖帖,心服口服……”
宁夕知道再这样下去又是少不得一番疾风骤雨,她初承恩泽,娇嫩妙处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实在不敢造次,忙伸手挡在温谅的胸前,求饶道:“别,我服了,昨晚就已经心服口服了!”
同宁夕认识以来,两人不知明里暗里交锋过多少次,这可能是唯一一次让她彻底认输,温谅故意得意洋洋的道:“还是孔子说的好啊,不能在地上说服的女人,就要在床上征服她,宁夕啊宁夕,你也有今日!”
宁夕拿起自己刚喝过的豆浆杯递到温谅的嘴边,嗔道:“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你自己创造的那些淫词小调安到圣人头上?”
温谅哈哈一笑,喝了口豆浆,眼前这一幕让他想起后世一个很出名的段子,嘿嘿一笑,道:“宁夕,来问我一句,‘我是你的什么?”
宁夕侧扬着头,疑惑道:“干吗问这个?”
“问嘛,快问。”
“哦……我是你的什么?”
温谅看着插了吸管的豆浆杯,深情道:“你是我的青河豆浆啊!”
宁夕愈加迷茫,不明白为什么说完这句话后温谅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记起上次《幼儿琼林》吃的亏,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有什么典故吗?”
温谅将吸管拔了出来,然后又插了进去,然后再拔出来,眉毛上挑,好像在说,明白了吗?
这是上一次调戏无果后,仍不死心的反击啊!
宁夕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终于还是没有抵抗住猥琐大叔无处不在的龌龊思想,羞怒道:“你要再敢调戏我,信不信我现在脱光了拉着你一天不下床?”
男人都喜欢女人说要,但最怕女人说还要,温谅这贱人立刻怂了,拿起一块葱油饼塞到宁夕口中,正色道:“整天满脑子的淫秽色情思想,面对我这样纯洁的如同白纸一般的十六岁少年,你